田七冷著臉走回房間,春桃卻是穿著鯊魚皮衣坐在窗口玩弄著自己的頭發。
“公子莫要責怪春桃,我……我只是眼里見不得沙子罷了。”
春桃眼角帶笑,田七看的一陣火大,抬手指著春桃,指了半天,最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一邊涼快去!回了山再收拾你!”
春桃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捂著臉直直向后倒去。
“啊~~公子救命!”
撲通一聲,春桃跌出了窗外,田七卻是看都沒看春桃一眼,她能被淹死?
田七懷疑如果自己去撈春桃的話,那家伙就會仰著一張無辜的臉說道:“公子不是說哪里涼快哪里呆著?這大熱天當然是海里涼快了。”
就很蛋疼!
田七躺在床上進入空間求救,樹哥見多識廣,應該有什么好辦法。
田七省略了恩怨情仇講述一番之后,大家都詭異的沉默了起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此事有蹊蹺!”狗哥率先發難。
“那女子漂亮不?真像是你說的那種,天下少有的精致面容?好像是動過刀子,完美整容一樣?”井姐關注的地方總是不太一樣。
“為什么要扔了?這應該是一門了不起的傳承,此女有大氣運,多一些磨難也正常。”樹哥惋惜道。
鋤哥平時都不參與這種話題交流,真男人從來不為男女之情牽掛,這是鋤哥的行事準則,無敵就完事了,吊打同階一切對手磨練出來的是鋤哥一顆斷情絕愛之心。
田七就無語了,能說點有用的不?
狗哥看著田七的死媽臉怒了,“喂!小子,你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你這是在埋怨誰呢?狗爺給你兩腿信不信?”
“七仔,要說你和她之間沒發生什么,我是不信的,用句話聽過沒有?大家都是女人,我憑什么幫她?”
井姐說的理所當然,田七甚至找不到還口的話,細細一想,包括阿梨破碎虛空那一次都是,井姐是去撈好處去了,而不是幫田七追老婆去了。
“樹哥,幫幫忙,給個辦法,那些真氣像是有靈性智慧一般,而且不受控制的在消耗她的生命力,我翻遍了目前解鎖的藥王典,什么也沒找到啊。”
田七有些著急上火,搞不好,玉蛟龍真死了,蕭云袖也別想活了。
樹哥晃了晃樹葉,現在樹上長著的就兩本功法,一本是《萬壽長春天經》的碎元篇,一本是《天鬼羅剎真身》。
樹哥開口了。
“想幫忙也簡單,聽聽故事找找靈感,治病救人其實也是一門藝術,藝術需要靈感,你懂我的意思吧?”
田七瞪大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井姐和狗哥少見的統一戰線,井姐摸著狗頭,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就是就是,小子,你多久都沒跟我們說過心里話了?果然男人武功一高就變壞了,你不單純了,小子。”狗哥狗叫聲格外刺耳。
井姐拍了拍狗頭,“說的沒錯,不吃屎了就是聰明了不少!”
“喂!云芷!我什么時候吃過!”狗哥扭頭就咬,井姐飛身躲開,坐在井口另一邊笑的前仰后合。
痛苦都是田七的,開心是大家的,這一點在空間里從來沒有變過。
有個詞怎么說來著?以苦為樂,以田七的痛苦為快樂的源泉,就是這么個說法。
“看你的選擇了,田七,這很公平,畢竟這也能算是交易,你懂的。”
樹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猥瑣了?田七瘋狂的揮舞著鋤頭,心里大聲狂吼道,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
但是大家看著田七這樣子,笑得更開心了。
田七放棄了,面子這種東西,他在空間里似乎留不住了。
“說吧,你忘記剛成親那會兒了?”
“是啊,是啊,好單純啊。”
“那就是靈感,是我給你開后門的動力啊!”
田七感覺自己的魂體怎么如此的燥熱?是不是空間里不通風的原因。
“適可而止啊,都別說了,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樹哥,我會記住你今天的所做所為,阿梨說過,出來混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