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俯沖,同樣的招式,只不過那只魁羊面對的卻是齊齊五只!
田七看的心驚膽戰,一旦被血蝠擒住后背,那下場必定也是如自己一般。
只見那魁羊半弓起身子,胸口的藍光流轉不息,妖力和精神力融合的力量,瞬間在其四肢,雙角,額頭之間形成一個藍色的類似于盔甲一般的防護罩。
田七不以為意,要是他的力量允許他這么做的話,那么他一定要在自己的背上也加上一層。
而且這樣做弱點還是弱點,根本沒有半分有效防護。
可是下一幕,田七卻是瞪大了雙眼,哪里有什么防護,在那魁羊決定動身的一剎那,白色的身軀高高躍起,羊角瞬間從下往上,刺穿了一只血蝠,隨后緊接著,那并不鋒利的牙齒卻是死死的咬住了側方而來的一只血蝠。
那血蝠想要掙扎脫困,但是始終不能逃脫,當場斃命一只,另一只被鎖死。
而背后三只血蝠落下的瞬間,魁羊倒地,一個翻滾,躲避了來自弱點的攻擊。
田七那還之中有白線閃過,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但是又沒有想明白。
魁羊嘴里的那只血蝠已經咽氣,而戰斗卻依舊在進行著,并不鋒利的牙口,以及四肢,被全方位調動,干凈利落的解決掉纏斗著的三只血蝠,田七有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覺。
魁羊就應該是是這么戰斗的,而不是像自己一樣動不動就擺個開山掌的起手式,那是人族的戰斗方式,不是魁羊的!
魁羊利索的解決了戰斗,拖著五只血蝠往根據地走,進入到藍色光幕之中。
消失的阮文若此刻頗為嫌棄的看著這只魁羊,揮手間一個玲瓏剔透的丹瓶就落入到剛廝殺魁羊手中。
看都不看一旁的血蝠尸體,公羊奇笑瞇瞇的看著阮文若,討好的說道:“要不要再演示一遍,別的不敢保證,想當初沒化形之前,我一直是魁羊部落里最強打手。”
“去去去,多光榮似的,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丹尊你這可是傷害了我脆弱且堅強的心靈。”
公羊奇滿意的把這瓶洗血丹收回,煉丹羽蛇是專業的,阮文若則是專業之中的行業翹楚,這洗血丹起碼能提純血脈一個等次。
“要不要我親自帶兩天那個小家伙,怎么說也是洪叔的崽子?”
公羊奇如此說道,可見阮文若這一身的本事有多么的關鍵,都能讓公羊奇冒著被族中責罰的危險出手。
阮文若沒搭理他,反而又消失在了魁羊根據地出現在了田七的身后。
田七沒有回頭,沒錯,他此刻再一次陷入到了頓悟之中,腦海里一遍遍的回憶著過去五年之中自己作為一只魁羊生活的點點滴滴。
妖族的戰技那里需要可以的去學習?那是他們流傳在身軀之中的本能。
那是一種面對危險時候的自然反應,揚長避短,用最有效的方式去殺死對手,這才是妖族的狩獵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