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歡乖巧的跪坐在一旁,蕭云袖給三人沏茶。
田子歡甩頭,甜甜的笑道:“謝謝簫姨。”
蕭云袖不動聲色,她剛剛可是吧事情聽的一清二楚,這丫頭這明顯就是拉她擋刀,這一聲簫姨不是那么好受的。
田七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似乎并不是很著急。
“說完了?”
田子歡點頭,心有詫異,爹怎么還高深莫測起來了?
“說完了,一句話簡而言之,這口氣我不能忍,那是平臺城往后三千年的稅收啊,被這么坑了去,這能忍?”
田七知道富貴的生活會讓人墮落,沒想到田子歡墮落的如此之快。
“你自己也說了,打賭輸了,愿賭服輸,口服心不服,我可從來沒這么教你。”
田子歡噔一聲站了起來,辯解道:“那爹你怎么不說他們故意激怒我呢?”
田七挑眉,“挨打的不是靳寶和祁玉嗎?他們兩家沒人了?”
田子歡眼珠子轉了轉,“事情就這樣了,爹你應該也心里有數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沒臉見人了。”
田子歡雙手交叉抱胸,顧作生氣,眼神不斷的給蕭云袖暗示,蕭云袖心軟,柔聲開口說道:
“要我看啊,這事兒也怪不得歡歡莽撞,對方是八皇子的人,賭局也是人家提前設計好的。”
田子歡十分贊同的點點頭,簫姨真是說的太有道理了!
這就是八皇子的陰謀!針對太子東宮的陰謀!她田子歡完全就是被迫背鍋。
“歡歡年紀還小,玩心重,玩伴受了欺負,一時上頭而已。”
田七總算知道什么叫做慈母多敗兒,蕭云袖還真有這個潛質。
“三千年平臺城的稅收,對方跟你賭了什么?”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但是真要是算起來,這也是一筆空賬,錢還沒收上來呢,說個屁啊。
田子歡扭捏的說道:“也沒什么,就是南城一處宅子,我偶爾經過,看出了些古怪,沒想到就被投其所好了。”
“我知道了,等手頭的事情辦好,我親自幫你出氣。”
田子歡有些著急,“爹你還有什么事兒沒辦?我幫你如何?”
“你幫不了,夏盈這么久沒回來,你也不知道問問出了什么事情?果然是塑料姐妹花。”
田子歡嘿嘿一笑,她可是清楚夏盈被困在那地方吃苦受罪呢,不過對方來頭太大,她絲毫不是對手。
“那沒事兒了,對了,爹,二十四界好像最近有動靜了,我讓青藤老頭幫我看著,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去問問他。”
田子歡說完,絲毫不理會田七臉黑如炭的模樣,風似得溜了。
“你看看她這樣子,心野了,太不靠譜了。”
以往有春桃夏盈跟著田七倒是不擔心,田子歡一個人胡來,田七這里就不省心了。
田子歡神氣昂揚的出來,靳寶和祁玉急忙湊了上來:“怎么樣?大姐頭,圣孫怎么說?”
“那可是我親爹,能怎么說,心放肚子了,丟了的面子,我田子歡一定找回來。”
靳寶這么多年了,當年的小胖子變成了大胖子,但是環境使然,又沒經過什么磨練,自然稚氣未消。
“大姐頭,我們可還背著天命武院的處罰呢,要不然求圣孫去誰說情?”
田子歡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斥道:“廢物點心,你見過天命武院有走后門的?
你們兩個都給我乖乖去服役,等我這邊把你倆的東西拿回來,自會差人送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