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而是還會危機他的生命。
“有!”
李修緣直接取出夫子的請柬和信件。
雖然他不是很想暴露出來,事已至此,不得已而為之。
將軍接過請柬和信件,大致的看了一眼,尤其是看在請柬的落款上,臉色頓時大變了一下,隨即變恢復正常。
上面的落款是許夫子,而這位許夫子正是這臨安書院的院長,也是當今太子,明天即將登基皇帝的帝師,這不得不讓他從容面對。
將軍緩緩的合上請柬和信封,越過李修緣朝馬車內看了一眼,問道,:“車內是何人?”
李修緣拱手,:“車內乃學生的家人。”
將軍目光一橫,走向馬車,正要伸手掀開帳幔。
“且慢!將軍,你查也查了,可否讓學生等人離開。”
李修緣開口打斷這位將軍。
“什么查就查了,本將軍還未查清楚,萬一你車里藏了要刺殺新帝的刺客呢。”
將軍根本就不賣李修緣的帳,伸手再次要朝馬車的帳幔掀去。
當他將手即將抓到帳幔的時候,猛的迅速縮了回去。
他感受到了危險。
是胭脂把身上的氣勢給散發出來了,
感受到馬車內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勢。
將軍的頭皮直接炸開,“鏘”的一聲,就把腰刀給拔了出來。
“鏘!”
“鏘!”
……
伴隨著將軍拔刀,周圍圍著車隊的士兵也各自取出了手中的武器,警惕的看著李修緣等人。
“回去!”
李修緣呵斥一聲。
周圍士兵握著武器的手也不受控制,又重新把各自的刀給插回了刀鞘里。
士兵們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左手,都露出驚駭之色。
有些士兵更是雙腿開始害怕的顫抖。。
將軍更是一臉震驚的看向李修緣,渾身汗毛直豎,他握在刀柄上的手用不上任何力量,仿佛刀卡在刀鞘了一樣。
將軍雖然害怕,依舊還是咬牙看著李修緣:“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李修緣很無語,怎么整的他們跟壞人一樣似的:“將軍,我都說了,我是秀才。”
“住手!住手!”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公鴨子般的尖叫聲。
側頭看去,只見一位內侍模樣的小青年,手持著拂塵小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