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今天參賽的畫我們都輪流看著的,任何時候都至少有一個學生會的成員看著,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所以不可能被人偷的!”學生會主席又補充。
其余學生會的人也堅持這一點。
禮臺下的人面面相覷,見鬼了?
“會不會是路上的時候被偷了?”有人問。
“那怎么可能?你剛才沒聽到嗎?夏暖說她今天早上是親自看著傭人把畫抬上車的,她也坐著車一起來學校,難不成在車里還能被人偷?”
“那有沒有可能是在家里的時候被偷的?”
“那也不可能啊!夏家可是豪門,住的小區又是那么高檔的別墅區,小偷怎么進去,除非……啊!”
這人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是附中的學生,他到處找夏離的身影。
其余人也不傻,他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
“意思是……是夏離偷的?這個有可能嗎?”
“有!我覺得有可能,同一個家庭的姐妹,一個像夏暖這么優秀,一個是夏離那樣一無是處的,夏離難免會嫉妒吧?她因為嫉妒,偷走夏暖的畫,讓夏暖沒法參賽也有可能啊。”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樣了,不然畫不可能會憑空消失的,夏暖的父母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那能動手的還有誰?”
“夏離這女孩子,長得這么好看,想不到卻能做出這種事來。”
……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夏離身上,一個個的,眼神犀利得跟針一樣,還帶著深深的鄙夷。
夏暖隱去眼底的笑。這些話,都不用她說了,有這么多人幫她說。她看了禮臺上的林安染一眼,迅速收回了視線。
夏離就坐在她的不遠處,正在被人圍著說,她走到夏離身邊去。
“妹妹,如果你喜歡畫畫,我可以教你啊,你是個很聰明的人,說不定你肯學,早就畫得比我好了,為什么你要做出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那幅畫是我的心血……”夏暖帶著哭腔。
白婉茹和夏家奕也走過來,白婉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夏離,你把你姐姐的畫藏哪兒了!自己不長進,做出這些事來有什么用?你還不是一樣是那個什么都不會的!我真的想不到你嫉妒心會這么重,就因為嫉妒,你讓你姐姐沒法參賽了!你知不知道這個比賽對她來講很重要!”
白婉茹的聲音不由都抬高了,她臉上很猙獰,絲毫沒有了豪門貴婦應有的優雅。
夏離淡淡地笑了笑。
“我?嫉妒她?我畫出她這個水平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夏離說得很隨意,可是眼里滿是鄙夷。
她這句話說出來,又讓落在她身上的鄙視目光更深了。
白婉茹氣惱得很。
“夏離,你怎么說話呢,你偷暖暖的畫也就算了,還敢說這樣的大話!你會……”白婉茹本來想說夏離會畫畫嗎?可她馬上就想到了沈渺。
夏離是墨韻的特邀設計師,肯定是會畫畫的,她不能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