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不會覺得夏離畫畫能好到哪里去。要真的畫得好,早就像夏暖丟的那幅畫一樣,上個幾天熱搜了。
可夏離的作品何時上過熱搜?就算墨韻上熱搜,也是因為品牌或者服裝本身,和畫沒有關系。
“你說什么大話!快點把畫還回來!老公,你不管管你女兒嗎?”白婉茹看向夏家奕。
“阿離,你把畫交出來,我不會讓你妹妹怪你的。”夏家奕也說道,語氣詞白婉茹要溫和很多。
夏離冷笑一聲。
“又來,你們能不能在毫無證據的時候說瞎話?第一,我沒有偷,第二,丟掉那幅畫的確是拿不出手,也就是線條和布局好一些,配色太草率,畫得也太著急,根本就沒必要得到那么多的贊譽!”夏離道。
那是她畫的畫,那幅畫什么樣,她最清楚,她說的就是實情,的確是不怎么樣。
她這番話,卻是讓很多喜歡那幅畫的人不高興了。
“你這個學生怎么這樣呢。你知不知道那是近幾年出現在公眾視野中極少見的好作品了!而且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女畫的!”
“見過好笑的,沒見過這么好笑的!”
……
“阿離,你就少說兩句吧……”夏家奕看到這么多人都罵夏離,就勸。
夏離冷漠地躲開她。
“我說的是實話,那幅讓你們贊不絕口的畫,的確是不太行,尤其是配色。你們真的不用把它說的太好,那樣的畫,我身邊隨便抓個人都能畫出來,安愉悅就能。”
“安愉悅?”聽了夏離的話,有人嗤笑了聲,“安愉悅要是會畫畫,她至于這么多年都默默無聞?”
“要不然,我們看看安愉悅同學的畫?”封繹走了過來。
剛才還吵吵嚷嚷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封繹太過出名,不只是附中的學生怕他,其他學校的也怕,甚至連家長,都不敢得罪這個手里出過人命的校霸。
封繹打了個響指,朝學生會那幾個干事看過去。
“愣著干什么,把安愉悅的畫拿過來。”
說完,那幾個干事嚇得臉色煞白,也趕緊過去找安愉悅的畫。
也不知道封繹到底哪里來的威懾力,就連學校領導都不說他什么。
甚至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敢竊竊私語。
“真的比夏暖畫得好?不會吧。”
“不可能的,夏暖那幅畫那么好看,安愉悅要是能有那水平,不早出名了?”
“這個我也覺得,夏暖那幅畫,和她以前的比都進步很多,連從前的夏暖都做不到,安愉悅怎么可能做得到。”
……
夏離不理會這些議論,她看了封繹一眼。
“你干什么?”
“幫你啊,不是想讓他們看看安愉悅的畫嗎?”
“也不需要你幫我也能解決。”
“安愉悅的畫在這里。”夏離話音剛落,禮臺上,學生會的干事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都不相信夏離的話,都在等著看夏離的笑話,于是把目光往禮臺上移。
學生會主席把蓋在畫上的布輕輕扯開,臺下的人前一秒還在嘲笑,后一秒,突然都安靜了……
是一副夕陽山水圖,因為沒有太多的大物件可以畫,因此在顏色輕重和線條粗細上有十分高的要求,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