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的某些死者哦,不要胡亂猜測,請一定注意某些被藏起來的死者,真正的幫助者在哪里,真正的兇手又在哪里,死者和生者之間的惡魔游戲還要繼續玩下去,而你我將成為惡魔的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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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被關在同一個房間里,女人的尸體已經在床上放置很久了,她一動不動,被子的邊角隨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微風,輕微的起伏著。
而男人則不同,剛剛經歷了一場非常難受的表演,男人現在喉嚨里面還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摸了摸喉結的部分,男人吞咽了幾口口水,酸溜溜的胃液滑入喉嚨深處,感覺扁桃體都快被扯破了。
‘真是,干嘛非演得那么像么!’男人在心里抱怨著,環顧房間四周,除了女人尸體之外就幾樣簡單的家具,根本不夠他墊腳的。
剛才說要把女人的尸體搬到地下室那邊去,其實是在說謊,女人的尸體根本就不用搬運,這里的房門密封性好,房門一關,誰聞得出味道呀!
之所以那樣說,只是為了確實證明一件事情而已,那就是是誰殺了床上的人和床底下的無頭尸體,兇手要頭顱干什么?!
手撫上額頭,現在最重要的還不是這些,找到那個到處亂跑的家伙才是真的,不知道他跟著直覺又跑到哪里去了?
說實在的,以那家伙的聰明才智,就算有窺視者也不一定能逮住他,不過,男人還是很不放心,‘等一下找到他,該打我了!’男人想,不過他我并不在意。這也是這個男人的優點之一,至少可以算是心胸比較開闊的一類人。
找不到趁手的東西該怎么辦呢?男人是個行動派,他才不會堵在這里浪費時間呢,一把掀開床上的被單,對著尸體說了一句:“喂!抱歉了,借個地。”
說完一用力,居然把單人床連同尸體一起搬了起來,因為在地毯上很難拉扯移動,所以他索性搬起來移動。
為了不讓尸體滑下來,男人盡量端平小床,向后退幾步之后,把小床放在房間的中央。這個房間里的椅子太矮了,狹長的房間屋頂卻很高,沒辦法,為了能更貼近看清楚那里的東西,男人只好使用到床鋪,不過他并不害怕尸體。
小心避開尸體的手腳,男人墊著腳尖站到床鋪上,之所以墊著腳尖不是因為他矮到站在床上都夠不到屋頂的程度,而是因為他視力不太好的關系。
一邊在心里抱怨,男人一邊想拆些什么東西下來,擺弄著屋頂上某一塊地方,大概兩三分鐘之后,他就搞定了,一大塊方形的東西被他卸了下來。
然后雙手不知道擺在什么地方,稍稍一用力,男人的頭顱和肩膀就消失在了房頂里面,很快人也消失了,虛空中只能聽到他攀爬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而女人的身體和床鋪,就留在了房間中央,沒有人再去移動它們。
一切就像他們安排好的一樣,行動在順利進行著,兇手和幫兇似乎還沒有發現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可是,大家不覺得太過于順利了嗎?這一切,難道兇手真的傻到沒看見尸體就認為人死了?
就算他認為人死了,那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有額外的人員被殺掉了。這種被搭便車的恐懼,我想沒有幾個兇手可以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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