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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外套一點一點從女人身上剝落下來,同時她的脊背在一點一點伸直。穿這種衣服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凄慘的折磨。
不光是腰背,連手腳都沒有辦法伸直,一天下來,女人全身都已經接近麻木了,她只想好好放松一下手腳,把那層層疊疊的外套丟棄在地上之后,就不去管它們了。
身材較好的女人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并且用熱毛巾仔仔細細擦干凈臉上殘留的痕跡,打開了通往自己房間的大門。
這扇門背后的地方,此刻可以聽到一片嘈雜的聲音,也許是臨近街道的緣故吧!不過這里也沒有窗戶,只是房間并不隔音而已。
目前女人管不著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至于謎語,這次只有一個,而且最終勝利者也只會有一個。
女人的個子并不高,但是脊背挺得很直,如同一個模特一般,一條腰帶在腰間系成漂亮的蝴蝶結,身上穿的是紫色碎花長裙。
她是當天下午來到飛鳥草的,只比沫吉晚了兩個多小時而已,從到達一直到現在,女人就沒有脫下過那身厚重的衣服,也沒有停止過勞動。
現在好不容易躺到床上的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真是糟糕透了,我干嘛要來遭這份罪?說不定這次也會跑來一個奇怪的人,把辛苦準備好的東西搞得一團糟,’女人抱怨著,忽略掉耳邊所有的聲音,眼睛看向天花板。
此刻她那頭漂亮的長發已經全部被束到了頭頂上,像個道士的發髻一樣,兩邊絲絲縷縷垂下來的發絲倒是不少,但全都粘在臉上,感覺上去難受極了。
女人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把發絲從臉上移除,好像在做一件精雕細琢的工作一樣,她在午夜12點之前沒有別的工作了,只要留下看戲就行。
想到這里,女人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繼續把注意力放在自己那討厭的發絲上面。
門外人的說話聲中,隱隱約約夾雜輕微的敲擊聲,女人不免有些詬病:“他怎么現在才開始做這個?到時候飛鳥草那邊不夠怎么辦?這可關系到謎題的線索呢!”
女人想要回出去催促她想到的那個人加快行動,不過,權衡了一下之后,還是被身體的疲勞給打敗了,因此沒有移動半分。
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是晚上6.05了,女人翻了個身,閉上眼睛開始休息,不一會兒,輕微的鼾聲就從她鼻腔中傳了出來,與她周圍其他的聲音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