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幻幻的這句話引起了謝云蒙的注意,他覺得小姑娘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但就是想不出來,到底別扭在什么地方。
謝云蒙不是一個非常喜歡思考的人,一般無關于工作或者惲夜遙的事情,他都會放到腦后。
所以幾秒鐘之后,謝云蒙重新把話題拉回了原點,問到:“嚴婆婆,您趕緊解釋一下什么是‘被壓制的斯芬克斯’,其他的事情以后有空的時候再慢慢回答他們。”
“哦,其實非常簡單,”嚴婆婆回答說:“我姐姐不是很迷戀斯芬克斯,喜歡出謎語嗎?她在S市有一個忘年之交,兩個人都很喜歡斯芬克斯的謎語,經常通過寫信交流。”
“有一次,對方提出要做一個不一樣的斯芬克斯,在它的頭部里面藏一個特別的謎語,來作為聚會主題。然后我姐姐就做了這個門板后面的斯芬克斯頭顱,并給它取名為‘被壓制的斯芬克斯’。”
“意義就是,只剩下了一個頭顱的怪物,而且還被門板壓住了,根本不可能再吃人,最后只能用恐怖的外表嚇嚇陌生人而已。其實這個意義就是謎題,她把謎題提前告訴了我和主人家,并且希望以此作為此次聚會的主題。”
“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我也不好再隱瞞下去,雖然事先只得到了謎面,并沒有具體的通知要怎么做,但是我認為這些模型一定是段先生的女朋友交給幻幻讓她拿過來的,我姐姐和她的習慣有些不太好,就是喜歡在出謎語之前先嚇一嚇人。”
婆婆的話音剛落,謝云蒙就立刻問:“你是說這些模型是沫莉交給幻幻的?那么沫莉是聚會的主導者之一嗎?”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被壓制的斯芬克斯,也不知道今天要出什么謎題,還以為一切都是這里某個人做的惡作劇呢!!”沫莉立刻反駁道,她可不想讓自己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嚴婆婆也解釋說:“并不是沫莉,而是段先生在S市的女朋友,她就是我姐姐的忘年之交,但是他們之間都以筆名稱呼,我并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段先生,你有幾個女朋友嗎?”謝云蒙有些驚愕地看著段弘業,沒想到這個男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人到中年還那么花心。
“謝先生你別看段先生這樣,他可是在女孩子中很吃得開的人哦,這里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他的朋友,不過,女朋友就只有S市的那一個。”嚴婆婆的話讓謝云蒙有些糊涂了,他看著段弘業,希望得到解釋。
嘆了一口氣,段弘業說:“這也是一種游戲,其實我和沫莉并不是男女朋友,只是在這兩天的聚會中,她是我的‘女朋友’,這就有點類似撕名牌的同盟一樣。”
“我和程吉會從這些小姑娘中各挑一個同伴,以男女朋友自稱,但其實我們之間什么關系也沒有,就是在猜謎和惡作劇的時候,我和程吉會特別關照這位女朋友,比如說我們的猜謎成果會算成是她的,她如果被人惡作劇的話,我們也會出手保護等等。”
“反正就是如此,當時在酒店遇到你的時候,因為沫莉說了我是她男朋友之類的話,所以就不好反駁了。”段弘業一口氣說完,臉色顯得很平靜。
嚴婆婆問謝云蒙:“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刑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