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弘業繼續說:“我從S市出發的時候,本來買的是昨天中午11點的火車票,但是為了節省時間,我臨時和沫莉一起改乘了飛機,當時飛機票是沫莉準備的,我也沒有注意聽機場的報時,所以,并不知道飛機票上的時間。”
“通過飛機半路轉乘火車的話,時間會節省將近兩個小時,我們就能同沫吉差不多時間到達,根據我的計算,我和沫莉到達的時間應該是在沫吉之后20分鐘左右。”
“到達之后我就和沫莉暫時分開了,我當時在火車站出入口,因為沫吉說好會在那里等我的,但是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居然剛剛從火車上下來。本來同沫吉會和是想要商量一下之后嚴婆婆的安置問題,至于為什么會提前了20分鐘,我以為是飛機到達的時間提前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你是說,有可能你的表在還沒有出發之前,就已經被人撥快了?”惲夜遙問。
“也許吧,不過至今我沒有想出這個人到底是誰?緒言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邊的飛鳥草旅館我也一點都不知道!”
“還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嗎?”
“到達這里之后,所有的事情大致就像小薇說的那樣,我并沒有什么可以補充的了,我說過我和程吉就是兩個跟著大家一起行動的人,對于什么‘被壓制的斯芬克斯’游戲,我們不過是迎合其他人而已,主要目的是想要兩個人單獨相處。”
這個時候,謝云蒙開口了,他一邊走下樓梯一邊說:“原來你們在酒店里所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段弘業并沒有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訝,他抬起頭來回答刑警先生:“并不完全是欺騙,沫莉確實打算在酒店休息一個小時,你大概是跟蹤我們到達的酒店,其實只有一件事是說了謊的,沫吉根本沒有進入過酒店。”
“沫吉和沫莉在中途調換了身份,他們兩個確實是兄妹,而且當時沫莉穿了一身同沫吉一樣的衣服,沫吉是走出火車站之后,直接前往飛鳥草旅館的,他會和我們到達不同的地點,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
“我不知道為什么刑警先生你沒有發現沫吉和沫莉對換了身份,也許當時你根本就沒有重視這件事吧!反正我在酒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一個刑警了,因為我以前在郊區平龍公安分局附近居住過,在認識緒言之前,所以認出你的身份并不困難。”
“邀請你過來,確實是沫吉拜托我們的,我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沫吉似乎一見到你就很喜歡你,但是因為他與緒言的感情在先,我無法猜測他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們把你帶到飛鳥草旅館。”
段弘業的話還沒有說完,謝云蒙和莫海右就已經落座在了惲夜遙的兩邊,他們沒有把帶來沫吉和程吉兩個人的事情告訴大家,而是讓他們繼續留在大家視線無法企及的二樓沙發上面。
惲夜遙說:“根據我和小左到達這邊之后了解的情況,首先,沫吉知道緒言要來,這一點毋庸置疑,這邊的管理員婆婆也是知道的。”
“其次,這邊并非是我的那個演員朋友看到的飛鳥草,雖然進屋之后,我和小左看到的一切全都與之前聽到的描述一模一樣,可是這邊還是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路口的派出所。”
“雖然大路兩邊有被破拆掉的房屋,但是我仔細觀察過,只不過是一些廢棄民居而已,就算完好,也根本不可能會被一個清醒的人誤認為是派出所。”
“一開始我以為,只要確認那邊的飛鳥草所在路段的拐角處是否有一家派出所,就可以知道我朋友究竟看到的是哪家飛鳥草了。但是從下午一直到現在,一點一滴的細節累積起來,已經不需要在過去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