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的光芒只能夠照亮餐桌的范圍,因為黑暗,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詭異恐怖的氣氛,所以人都顯得陰沉沉的,就連黑影也不自覺跟著大家一起沉下臉來。
第一個開口的人是惲夜遙,他剛想說什么,卻被黑影打斷了。
“惲先生,我們能不能抓緊時間,讓刑警先生直接將案件的結果說出來吧。”
“程吉,你為什么這么著急?直接說出結果的話,大家根本就不會明白事情的過程,我們必須要讓大家了解真相。”
“你又不是刑警,你代替他說話也不會有人信服的。”黑影明顯對惲夜遙的說法很不耐煩。
他身邊的謝云蒙適時開口說:“程先生,請你安靜聽小遙推理,不要那么多廢話。”
“你…我怎么廢話了?你作為刑警自己不告訴大家真相,反而讓一個演員來推理,難道還不允許大家質疑嗎?段先生,你來評評理,到底我說得有沒有錯!”
黑影想要調動起大家逆反的情緒來,可是得到的結果卻依然是沉默,段弘業根本不想說話,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撇過頭去,根本就不與黑影正面對視。
而其他小姑娘則把身體縮得更緊了,黑影轉向嚴婆婆的方向說:“婆婆,你怎么說?”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隨便刑警先生和惲先生怎么樣吧!”
“你們……”
“小遙!開始了!”謝云蒙不想讓黑影繼續廢話下去,用非常嚴厲的聲音催促了一句惲夜遙,黑影懼怕刑警先生的威嚴,只好閉上嘴巴,可是他心里并沒有因為這次失敗而氣餒,不停在想著另外的對策。
惲夜遙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大家,我知道我只是一個演員,并不能真正讓大家幸福,但是,我會盡力講清楚案件所有的細節。當然,最后的定論還要依靠小左和小蒙來判斷,我只是先行敘述事件的全過程而已。”
“這件事的起源并非是這里,而是在小蒙和小左的家鄉S市。而我正在那里為話劇的巡演忙碌著,在話劇演出的劇場里面,我的一個同事,他也是話劇演出的重要男演員,對我和小蒙講述了他偶然遇到的一件恐怖事件。”
“為了讓大家可以更清晰的帶入故事之中,我現在先簡單敘述一遍故事的內容。當事人在一個月之前,因為還沒有開始安排演出戲份,所以到這里來散心,并聯系了他居住在這里的一位朋友,據說是飛鳥草旅館的老板本人。”
“對于這位老板,我既不知道姓名,也沒有見過其人,所有的信息均來自于那位男演員的講述,所以現在也就無法具體描述出他的長相和身份,就暫時用飛鳥草主人來稱呼他,而故事的講述者我們就用話劇演員來代稱。”
“飛鳥草主人邀請話劇演員到他的旅館中居住幾天,因為自己身處外地,有些事情不能馬上回來。于是話劇演員在無奈之中只能接受這個建議。可是當他按照飛鳥草主人給予的信息去找旅館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
“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直到半夜的時候,他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在他描述中的飛鳥草旅館外部和內部結構,同我和小左看到的非常接近,說明他真的是到過飛鳥草,而不是在編撰故事欺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