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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責的口供:
“我昨天晚上在遇到謝警官之前,一直都在倉庫里一個人做薰衣草花束,那個時間沒有人可以給我證明,大家都早已經回到房間里了,我是最后一個上樓的,至于為什么要待在倉庫里干活,原因我已經跟謝警官解釋過了。”
“我只能保證自己沒有說謊,大概在晚上一兩點鐘的時候,我感到累了,就下樓找點吃的東西,也是在這個時候遇到了謝警官。當時他比我先到廚房里,后來謝警官提出幫忙,我們就一起回倉庫,直到今天早晨為止,我記憶中自己都沒有離開過倉庫。”
“那你昨天下午到晚上都干了什么?”謝云蒙問道。
傅責稍微想了一下說:“我昨天下午就是正常和女仆在做家務,嗯…和香香吵了兩次架,一次在東屋香香的房間里,一次在這邊的樓梯間里面,都沒有目擊證人,當時我和香香兩個人心情都很差。”
“第一次吵架是在午飯過后,之后我就離開了東屋,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有進去過,第二次吵架也是在見到謝警官之前,大概是女仆接近下班的時候。”
“你在此期間有沒有回到過自己的房間里?”謝云蒙問。
“沒有,我一直在客廳里忙碌,香香除了下午的時候待在自己房間里之外,其他時間都在薰衣草花田里看他們打牌。”
“那么今天早上你做了什么事情還有印象嗎?”
傅責對早上發生的事完全沒有印象,他說一覺醒來,就發現躺在了自己房間里,至于到底是怎么回到房間里的?他一無所知。
然后傅責把早上5點多鐘起來,在房間里看到的一切都詳細敘述了一遍,他對那些留在衛生間地板上的血腳印以及墻壁窗臺上痕跡的描述,都同謝云蒙看到的一模一樣,因此謝云蒙認為他并沒有刻意隱瞞。
最后謝云蒙問:“我剛才敲門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馬上出來開門?”
“那是因為我被嚇呆了呀,早上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衛生間、房間和窗臺上到處都是我沒有見過的痕跡,還用血,其實那個時候我就一直站在房間中央,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還有這個!”
說著,傅責朝謝云蒙伸出雙手,在他的手腕上,赫然有好幾圈深深的勒痕,傅責說:“我對這個是怎么弄上去的?都一點印象也沒有,更不要說別的事情了!”
“好吧,傅先生,請你現在去為大家準備早飯吧,讓蒼鹿鹿小姐來照顧安小姐。”
傅責聽話地站起身來將女朋友交給蒼鹿鹿,他們身邊的文淵也伸手幫了一把忙,讓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的安凌香順利躺靠在蒼鹿鹿的懷里。
刑警先生的下一個詢問目標,便是表情最最無辜的薰衣草別墅女主人,而恰恰是在她的口中,謝云蒙得知了隱藏著的第八個人,這個人也就是許青一直想要找到的吳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