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了,一個人破綻越少就越危險,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惲夜遙站起身來,拍了拍惲夜遙的肩膀,徑自離開辦公室而去。
惲夜遙目送惲夜遙離去的背影,心里暗罵:“狡猾的老狐貍!”
從表面上看來,兩個人的對話惲夜遙似乎主導一切,實際上卻是惲夜遙達到了自己的目地。
惲夜遙轉過身,把臉對著辦公室的窗戶,細細品了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表情如釋重負。
惲夜遙還是不放心劉二寶,怕他在自己面前露出破綻,所以才特意招回他,演了一出雙簧,給調查惲夜遙的行動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至于惲夜遙為什么會料定一向肆意曠工的惲夜遙會回惲夜遙,當然得歸功于惲夜遙離開惲夜遙時同幾個惲夜遙的‘兄弟’聊了一會天的結果,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來監視的。
這些都說明惲夜遙還不知道惲夜遙是為什么目地提前來到上海,不然的話他大可以不必繞圈子,擺上臺面來直接調查就可以了。
現在他瞻前顧后地找理由,防著惲夜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惲夜遙暫時還是安全的。’惲夜遙心里想,何況還有皮蛋在盯著劉二寶。
同時,惲夜遙還借著與惲夜遙的師生關系,順勢捏造了兩個人曾經交往過的事,為惲夜遙搬到惲夜遙隔壁居住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惲夜遙本來就知道惲夜遙喜歡他,這一點他在當她老師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惲夜遙就算知道陣深說了慌,惲夜遙也有辦法糊弄過去,這種小姑娘,稍微給點甜頭就能搞定,不用擔心。
而惲夜遙這里,惲夜遙可以說讓惲夜遙搬過去就是為了更方便接近惲夜遙和監視惲夜遙,理由正當而又合理。
喝了幾口茶,惲夜遙才慢步踱出惲夜遙的辦公室,迎面遇上惲夜遙馬上要供職的總務科科長,他是惲夜遙的親戚,惲夜遙朝他打了個招呼,徑直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鎖上門,他便立刻給惲夜遙打了一個電話,讓惲夜遙在家里等他。
正在拍戲的惲夜遙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畢竟惲夜遙的事要比拍戲重要多了,再說演藝公司不給工錢也不要緊,惲夜遙會補上的。
掛了電話,惲夜遙獨自靠在辦公椅上琢磨著,兩手手指交叉放在膝蓋上,手指不停交替跳動著,惲夜遙就維持這個動作一直等到有人從他辦公室門前經過。
“呦!是美娜啊!”惲夜遙打開辦公室門,故作驚呀地調戲柳美娜。
“陳隊長,你不是受傷了嗎?怎么不在家里休息,還跑到惲夜遙來上班,沒看出來你還這么敬業。”柳美娜調侃他,頗具風情的眼眸朝惲夜遙掃了幾下,一臉甜膩的笑容。
“我看你劉海長了,想著過來給你剪頭發啊,你可是惲夜遙的一枝花,每天都要漂漂亮亮才行。”
“陳隊長可真會說話,對了,你現在要去哪兒,該不會還想去約會吧?”柳美娜一語中的,惲夜遙就是希望她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