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勘察現場都會很注意,不可能從鮮血上面踩過,因此可以斷定這個人不是刑警,而且他很可能是從兇殺的浴室里面走出來的。
接下來旅店和火照之屋里的行動依然在交錯進行,不過,不會再分得那么清楚了,因為行動會慢慢重疊在一起,所有人最后會全部集中在火照之屋中,然后再去終結的地方。
火焰和冰雪的協奏曲即將接近尾聲,死神也會露出真面目,接受屬于他的審判。
火照之屋中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白天的事情還沒有講完,我們繼續下去。
現在屋子內部的幾個人全都分開了,惲海左帶著女人準備從外圍繞回廢墟下面的地下室,去見老伯和安谷,卻沒有發現有一個人跟上了他們。
等到他終于回過神來,安谷也有些不耐煩了,他說:“老伯,你不會是被什么事情嚇傻了吧?”
“不是,安谷,我只是很擔心法醫先生,他怎么會不聲不響走掉呢?”
“那你剛才在雜貨屋那邊找到線索了嗎?”安谷問道。
老伯搖了搖頭,坐定在地下室里面,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問安谷:“那個孩子還好嗎?”
“哪個孩子?”
“就是肚子里有東西的那個孩子。”老伯提醒安谷,但他似乎不想說得更明白了。
安谷也想起來了,說:“不太好,我已經盡力了,不過剛才我發現……”他湊近老伯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并沒有如此,因為真相就在我們即將要出場的另一個主角身上引導出來了,而死者則會跟隨著生者一起現身。
大家也許會發現,我描述的很多兇殺案,時間都在三天兩夜之間,當年的詭譎屋事件如此,火照地獄之屋事件也是如此,還有薰衣草別墅事件等等,除了羅雀屋事件和畢方島事件之外。
三天兩夜是兇手最佳的行動時間,當這個時間段過去的時候,就到了零時,零時也就是審判的時刻了,太過于亢長的時間對于兇手來說是一種危險,而太短的時間又會限制他的行動。
也許這只是我個人的觀點,也許在一棟陳舊的屋子里,根本不會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但真正想要去做,并且排除掉恐懼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了。
需不需要刑警的參與,惲海左在心里斟酌著。一切都要看情況而定,所以他準備先回去了再說。
安谷和老伯自然留在這里等他,夏美也是,惲海左不擔心夏美會出事,他只是關照三個人一定要和孩子們在一起,就離開了地下室。
也許法醫先生的到來對于地下室里的三個人都是意外,他一走,安谷老伯就對夏美說:“你還沒有說清楚剛才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