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里沒有什么真正的女主人,我就是女主人!”女人回懟他。
“算了吧,從以前開始,安澤就沒有承認過你,我也不會承認你的。”
“你和安澤到底是什么關系?”
“你沒有必要知道!說吧,要不要我幫你?如果你選擇一個人解決問題的話,那我就袖手旁觀看好戲了。不過我會說什么話?跟誰說?那就由不得你控制了。如果你現在選擇妥協,那我就幫你解決一切問題,以后我們共享安澤的財富。”
“……”男人的話讓女人猶豫了,她這一輩子都離不開詭譎屋,要說共享財富的話,只要能夠保證衣食無憂,她倒是無所謂。可惜現在安澤根本就沒有留下多少錢來,她要怎么跟眼前的男人共享財富呢?
男人看女人緘口不語,接著說:”我說道財富是指擁有夢境的人,我知道你不是,但我也知道擁有夢境的人現在在哪里?她若是沒死的話,就比你年輕;若是活著的話,就比你年長。”
“你,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女人完全搞不明白男人后面兩句話是什么意思?氣急敗壞地詢問道。
不過男人不打算再解釋下去了,他說的已經夠多的了,如果再說下去,就等于是讓女人掌握這棟明鏡屋的命脈了,男人可不想發生這種事情。
他揮了揮手,將地上的東西重新系好,拉起就準備離開。可是女人哪能這么輕易放過他,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你給我說清楚,那兩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嗎?要想弄明白別人話里的意思,就該好好動動腦筋。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講得明明白白,才能讓人聽懂的!我已經說的夠多的了,你如果再理解不了的話,那就是你自己的腦細胞有問題了,這怪不得我!現在,我要去處理你留下的爛攤子,明天早上你再到這里來。”
“穿過巖石縫隙,到安澤經常祭奠用的供桌前面去,我會告訴你明天應該怎么辦?等明天一過,所有的事情就都平安了,你只需要和你的小工人繼續幸福安穩的住在這里就行了,我呢,還是做明鏡屋里面的透明人!”
說完,男人用力掙脫了女人的鉗制,自顧自拉著手里的東西擠進了巖石縫隙之中,只留下女人獨自呆愣在原地。
以上事情發生的時間是:2009年4月份,女人30多歲,男人已經過了50歲。
當柳橋蒲帶領大家進入的時候,里面一片漆黑,只能看清楚垂直在眼前的掛梯,本來他們就是想要進入二樓的,有梯子當然會爬上去,只要老刑警帶個頭,其他人就絕不可能去獨闖梯子背后黑暗的空間,畢竟已經發生了殺人事件,沒有人有這個膽量敢單獨行動。
等到進入的人全部都上到二樓之后,上面拉緊墻壁的人再慢慢松手,地板就會一點一點恢復原狀,柳橋蒲只要跟大家解釋說,這也是機關的一部分,就不會有人提出異議了。
這樣一來,他們不就直接進入了二樓嗎?二樓那間呆了很長時間的小隔間,其實就在一樓娛樂室后面秘密空間的正上方,不過比它更小更窄而已。上面同樣也帶有一扇門,那扇門就是受傷的單明澤進來的地方。
那么大家不用猜就可以知道,第一次在上面控制墻壁移動的人是誰呢?除了受傷的單明澤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第二次才輪到怖怖溜出去給大家控制墻壁。怖怖失手掉進一樓廚房間,喬克力跟著跳下去保護她也可以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