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做法不像是來看一棟廢棄的房子,倒像是來這里進行什么秘密調查,反正有沒有必要我們暫時搞不清楚,只能認為莫海右這樣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實際想法。
雙手插在口袋里,西裝筆挺的莫海右踱步靠近記憶中的小雜貨屋,那里比五年前看上去還要凄慘,連窗口的木桿都已經斷裂了。
就在距離小雜貨屋還有百米的時候,白色幽靈又一次出現在莫海右眼前,依然是一閃即逝,進入了小雜貨屋和房子之間的小弄堂里。
莫海右趕緊追過去查看,卻被橫七豎八的木柱擋在了弄堂口,這些東西要一根一根搬走,肯定是費時費力,莫海右可沒那么傻。
他看了一眼木頭的表面,然后漫不經心向雜貨屋正面走去,這里的墻壁同火照之屋一樣,用紅磚砌成,紅磚與紅磚之間,不是水泥,而是普通的褐色土坯,就像過去鄉下自建的土坯房一樣,只不過不是全用泥土制成。
莫海右從口袋里拿出手套,這一次不是法醫用的塑膠手套,而是一副建筑工人使用的白色棉麻手套,還是加厚的那種。然后用手掌在紅磚之間來回摸索著,上下左右,好像在尋找什么東西一樣。
驀地,莫海右做了一個和謝云蒙一樣的動作,把身體側過來,用力去撞那堵磚墻,看上去很厚實的磚墻,即使再殘破不堪,也比一扇房門給人的感覺要牢固得多吧,莫海右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撞開呢?
可是下一秒鐘,奇跡就出現在我們眼前,看似很輕松的一下,莫海右就在磚墻上撞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如果謝云蒙在此地的話,恐怕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從今以后,三人組的武力擔當,也不得不因為這一下而拱手讓給法醫先生。
服務員托著大托盤,敲了好久的門之后才聽見里面傳來腳步聲,還有老太太細細碎碎的絮叨聲,服務員搖了搖頭,想起了老家的母親,覺得不管什么地方的老婦人都好像挺啰嗦的。
她正在想著,門就被吱呀一聲打開了,當她看到從門里面探出來的臉龐時,差一點驚叫出聲。
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雙大手已經將她的托盤接了進去,人也被瞬間拉進房間。
外面的服務員并沒有在意走廊里發生了什么事?他們正在閑聊,討論著今天晚上還有沒有客人回來。
大概十五六分鐘之后,剛剛進入房間的服務員安然無恙走了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些僵直,臉頰紅紅的,還不停用手輕撫著長長的頭發,好像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控制不住笑容。
正在衛生間里請洗拖把的阿姨朝她看了一眼,問“你怎么那么高興?難道客人給小費了?”
“不是了啦!只是遇到了比較高興的事情而已。”小姑娘紅著臉說,表情有些扭捏。
阿姨索性站直身體和她開起了玩笑,“我猜大概是你的男朋友來電話了吧!你們這些小姑娘啊,心思全都在愛情上面。”
“我才么有男朋友呢,阿姨你老胡說八道,不理你了!”說完,小姑娘一扭頭朝大廳里面走去,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心情還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