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谷還年輕,可以自食其力,他和孩子們要怎么辦呢?除非找到那個特殊的‘藍色珍珠’,才能保證大家今后生活無憂。
但這樣的尋找談何容易,這幾年來,老人一直在試探每一個孩子,他也有失望,甚至想要放棄的時候,每次想到安谷夫人當年的做法,他就又堅持了下來。
安谷夫人就像這棟房子里的一根釘子,或者說是一個永遠無法磨滅的記憶,這是扎刺在老人心里,他時常回憶起過去的事情,還有安谷說過的話。
“我找到了,就在地鐵站那里,我聽到他親口告訴我的。”老張脫口而出。、
安谷在一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您說什么?什么找到了?”
老人突然又禁聲了,他在回憶中找尋正確的時間和地點,剛才那句話其實是安谷在電話中告訴他的,當時安谷正和某個人前往地鐵站,這一步行動是老人和安谷計劃好的,但最后安谷再也沒有回來,當老人再次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在法庭上受審了。
安谷丈夫和侄女的死亡事件,真的是她一個人做的嗎?瞞著他殺人,然后去地鐵站和計劃中的人會合,放走‘藍色珍珠’,最后自首,在所謂的家里報警被抓,這一切都是安谷夫人一個人安排的嗎?
“刑警不是說了嗎?毒可能是有人從外面抹上去的,而且毒是抹在刀片上,再和刀片一起卡在鎖鏈中間的。”吳禾反駁說:“老板昨晚離開本來就值得懷疑,還有,除了他之外,誰能把小林引到門口去?說不定在門上掛鎖鏈的也是老板示意小林做的呢。”
有個小姑娘各執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正當她們討論的時候,旅店老板劉宏毅回來了,老劉聽到了他們的一部分談話,氣鼓鼓地說:“你們瞎咧咧什么?看好店面,我出去一下。”
“什么?老板你又要出去,不怕警察懷疑你呀!”吳禾驚叫起來。
沐言倒是很待定,說:“老板,出去的話最好和刑警講明理由,還有,小禾,今天店里的東西可不要亂摸哦,小心再中毒。”說后半句話是因為她看見吳禾拿起了一次性杯子,應該是想要去飲水機那里接水。
吳禾被她嚇了一跳,隨即將一摞一次性杯子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掏出手帕來擦手。老劉只是看了看,沒說什么,自顧自朝旅店后門外走去。
他離開不到五分鐘,沐言就驚愕地嘀咕了一聲:“太奇怪了。”
“你說什么呢!”驚魂未定的吳禾問道。
沐言說:“你一口氣扔掉了那么多一次性杯子,老板居然不吭聲?要在平時他非叫你賠錢不可,老板可是個鐵公雞啊!”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現在是非常時期,老板也沒有心思管這些。”吳禾說道。
“那他倒有心思出去?”沐言白了吳禾一眼,說:“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大廳里居然沒有刑警,剛才那些刑警都到樓上去了,我偷偷去送過一次水,看到樓上大概有五六個人,還包括那個領頭的英俊刑警,好像姓謝,我看見他一直靠在門框上,好像在分析案情。”
說起謝云蒙,吳禾一下子來了興致,她說:“謝警官可真帥,你不覺得他和那個叫惲海右的人很登對嗎?一個是高大威猛型的,另一個是溫和內斂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