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吳先生當年可是真正的演技派,到現在我們這些小輩還需要向您學習。”
“小遙你太客氣了。”
就在兩個人閑聊的時候,惲夜遙一眼看到了墻壁里面多出來的隔間,這個隔間很小,四四方方的鑲嵌在墻壁中央,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應該是新近重新裝修的時候才做出來的。
隔間里面的空間被一塊白色的木板封擋著,惲夜遙問吳偉云:“吳先生,這個是做什么用的?”
吳偉云看向惲夜遙所指的地方,目光有些暗淡地說:“這是我女兒的小‘房間’,我怕她一個人在那邊寂寞,所以在墻壁上做了這么一個隔間,把骨灰盒放在里面,小遙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的,我又沒有什么迷信的想法,這種事只要吳先生您自己覺得妥當就行。”
“是啊,我老婆死得早,以前就和這個女兒相依為命,現在她走了,我一個人生活也是很無聊,時常會夢到她。”
“不想再找一個伴侶嗎?”
“不想了不想了,”吳偉云朝著惲夜遙擺了擺手說:“現在我的心思都在寫寫畫畫上面,這樣的日子也好,省得煩心事多。”
“對了,吳先生,能跟我說說你女兒以前的狀況嗎?我最近好像聽到有人說這里的薰衣草田曾經發生過一起車禍,不會就是你女兒發生的那起車禍吧?”
既然他問起了這個,吳偉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就給他說起了過去的事情,這其中還牽涉到一樁刻骨銘心的愛情,談到那個深愛著自己女兒的小伙子,吳偉云不免嘆息著。
他說:“車禍發生之后,肇事司機逃逸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女兒的男朋友也不見了,他們幾乎是同時消失的,當時我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狀況?也很怨恨逃走的司機,和那個對我女兒不管不顧的小子。”
許青也不在意,說:“不過是問一下你激動什么?白責可是你的親哥哥,說不定他不要你錢呢!”
“怎么可能!白責那家伙是個吝嗇鬼,我當初和他分家的時候,可是領教的夠夠的了。現在他奉行的唯一原則就是AA制,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活動都得拿一份出來。他要是知道你的那一分錢都是我拿出來的,早就把你趕出我們的圈子了。”
白蕓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不理許青,許青也無意于刻意討好她,隱藏在劉海下的眼睛如同毒蛇一樣死死盯著白蕓的后腦勺,片刻之后,許青才再次開口說:“你后腦勺的頭發上好像有臟東西。”
“幫我拿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