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把泥土地當作的寫字板呢?或者邕粟的生意劉運兆也參與了,所以兩個人在那邊計算分紅?”傅責猜測說。
“有這個可能,”許青說:“我一直都覺得邕粟好像在給劉運兆錢。”
文淵說:“你們最好不要這樣急著下定論,謝警官,你還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你們回憶一下,”謝云蒙問:“邕粟到達這里之后有什么奇怪的舉動?任何事情都可以說。”
所有的人都對著謝云蒙搖頭,邕粟昨天就是和大家一起吃了兩頓飯,然后下午打了一會兒牌,除了炫耀他自己的家底之外,基本沒有什么讓大家可以奇怪的地方,因此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謝云蒙見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了,他站起身來說:“趁著現在還不到天黑時間,我要去大路那邊看一看,還有對面的森林和廠房,去了解一下周邊的情況,你們還是留在屋子里不要離開,文女士,麻煩你照顧大家。”
“可是,謝警官,你要走開了,萬一我們再被襲擊怎么辦?兇手不是還沒有抓到嗎?”白蕓立刻著急了,他可是認定傅責就是兇手,現在謝云蒙沒有對傅責采取任何措施,甚至還想要把他們留在屋子里,和傅責呆在一起,白蕓當然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謝云蒙安慰他說:“放心吧,只要你和大家待在一起就沒事,兇手不可能一下子襲擊這么多人的,而且現在是白天,許先生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謝云蒙再一次反復將自己當時所說的話在腦海中回顧了一遍,并沒有感覺說錯什么地方。薰衣草花田,白天和晚上都一個樣子,他已經不止一次確認過了,這種地方難道還有作假的可能性嗎?
謝云蒙思考著,蹲下身體,用手去觸摸地上的泥土,他感覺手中泥土硬邦邦的,這令他瞬間回憶起當初在羅雀屋摸到過的泥土,同樣是種植著花卉植物,羅雀屋前面的土地松軟、潮濕。而這里卻顯得干燥和堅硬。
‘這里真的能夠種植薰衣草嗎?’雖然謝云蒙不懂得花卉種植的知識,但他的腦海中依然跳出了這樣的疑問。
他反復摸著泥土的動作讓身后薰衣草別墅的男主人忍不住了,傅責說:“謝警官,你在干什么?我們趕快到東屋去吧!”
“這里的土為什么又干又硬?可顏色看上去卻很深,就像是澆過水一樣?”謝云蒙突然提出疑問,讓傅責措手不及。
停頓了一會兒,傅責回答他說:“這兩三天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給花田澆水。不過薰衣草花本來就屬于那種耐旱的花朵,不需要經常澆水的,土塊干硬一點也沒有關系。”
“是嗎?我不太懂這方面的知識。”謝云蒙拍了拍手,站起來回應,他臉上并沒有露出懷疑的神色,傅責放松下來,繼續跟著謝云蒙往前走。
沒走幾步,兩個人就到達了東屋大門前,謝云蒙說:“傅先生,你先進去吧,然后把鑰匙交給我,我來鎖門。”
“你不進來把窗戶一起鎖上嗎?”傅責回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