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你已經收到信件,他才安心離開。所以這封信除了你和寫信人,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碰觸到。”
“小左手里那封信的內容你也看到過了?我想你自己心里也一定會有一些推斷和分析,首先從寫信人寄信的謹慎態度來看,他身邊發生的事絕對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煩惱。其次,之前羅意凡在汽車里提供的情況,至少可以說明那些人是在利用蝴蝶非法斂財,這本身就已經是一樁犯罪事件了。”
“他們所用的方法,確實會吸引卡申夫鬼陰陽蝴蝶,但也會帶來極其惡劣的后果。羅意凡所在的慈善基金會,已經不止一次發現蝴蝶山谷的異常了,只是他們不是專業調查人員,抓不住證據而已。”
“我不能保證說什么,但是為了金錢,人是會變得瘋狂的,蝴蝶的秘密可以肯定掌握在莫向東和莫向西兩個人的手里,莫向東的死亡,和卡申夫別墅主人寄出求援信,中間只相隔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你難道就不懷疑莫向東的死有蹊蹺嗎?”
“我想這一切,小蒙你心里不可能猜測不到。正如同我們所說的,如果信件中提到的人全部離開了卡申夫別墅,莫向西和小莫還是安然無恙,并且沒有發生什么特別事件的話,那么小左就不會看到那第二張信紙,這當然是最好的結果,我們只要幫助查清楚蝴蝶的事情就行了。”
“但是,如果如我們剛才分析的那樣,為了金錢和蝴蝶的秘密,信中提到的賓客之一,會對寫信人不利怎么辦呢?真的等他動手了我們再去尋找那第二張信紙嗎?”
“這樣確實也能夠搞清楚事實真相,但當事人一定會受到傷害,甚至面臨死亡。那么我們能不能在此之前先做一點必要的工作呢?小蒙你知道,在我們三個之中,你是唯一的行動派,也只有你在出手的時候,可以做到完全壓制對手。”
“所以我和小左的意思是,不管是否真的有存在不軌目的的嫌疑人,我和小左負責監視和分析判斷每個人的行為,并會把我們的推斷及時告訴你,讓你可以搶在嫌疑人之前先把他要做的事情做一半,也就是增加莫向西和小莫兩個人的危機感。”
“蘇子涵的風格偏向于寫實,但又帶有豐富的感**彩,我曾經看過一幅他的畫作,名字叫做《依偎的戀人》。畫作上的背景是遠山,一對戀人在觀賞者眼前緊緊依偎,雖然人物只有背影,但是我們依然可以充分感受到畫中人深入肺腑的感情。”
“所以說,蘇子涵是最難判斷的一個人,他是否是那個所謂的勾戊,我暫時沒有辦法猜測。”
莫海右的分析判斷,惲夜遙一直在非常仔細的聆聽著,在法醫先生說完好幾分鐘之后,他才開口:“小左,在宋躍華和蘇子涵的問題上,我有一些不同的判斷。”
“我們先來說宋躍華女士,她確實不像是一個會犯罪的人,這一點我同意。但是與羅意凡合作的人,我更傾向于蘇子涵或者那神秘的第五個人。”
“為什么?”莫海右問。
“目前還沒有合理的解釋,宋躍華女士是雕塑家,她與年語老師會認識這很正常,但是我知道她從不接觸娛樂圈,我和羅意凡也算是同事,在之前奔波拍戲的時候,我也多少有了解過宋躍華女士,以我的判斷,宋躍華女士接觸羅意凡的可能性很小。”
“羅意凡說過,小莫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為莫向東兩兄弟爭奪蝴蝶山谷和卡申夫別墅的事情而離家出走了,羅意凡還特別強調了他的母親非常年輕。小左,羅意凡這個人你應該了解,不必要的廢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所以他說的這兩點一定隱含著什么意思?”
“小遙,你別忘了,宋躍華的年齡與莫向東相差幾十歲,在小莫母親離家出走的時候,莫向東已經將近50歲,而宋躍華那時不過十六七歲而已,他們怎么可能是夫妻?”莫海右說。
“小左,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也說過,對于自己的論點,我并不能提出合理的解釋,所以暫時先把這個疑點留下,等到之后再來分析判斷。”
“確實現在所作出的分析判斷,存在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莫海右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小遙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我和謝警官輪流開車,等到了目的地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