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驚嚇,我覺得自己可能以后都干不了家政工了,也許吧,應你們吉言,希望時間長了會好一點。你們可一定要逮住兇手,這家伙太殘忍了,根本就不是人!”
“除了開門之外,他還害怕警察,不是那種正常的敬畏,而像是犯了罪一樣的害怕。對了,最近我在小區門口常看到貼罰單的交警,有幾次,我目送顧先生外出,他一看到交警就躲,要不就是離得遠遠的站在那里,等交警離開再出去。反正很奇怪就是了。”
“再有什么嗎?就是他喝酒的量增大了許多,這一個月來每天都往家里帶酒,而且喝完了就摔酒桶,抱怨,我也快要聽不下去了。”
“警察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要知道的話,我能隱瞞你們嗎?顧先生喝了酒之后有些口齒不清,再加上他語速快,我一點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
“對,我剛才是說過他抱怨作品得不到重視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只言片語說明不了說明問題,我只是闡述我的想法。”
詢問到這里,陸金燕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警員只好收起筆記本,關掉錄音機,囑咐她好好保重身體,暫時不要離開家等等,隨后就離開了。
目送警員離開,陸金燕馬上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頭部,好像害怕自己的表情被其他人看到一樣,但實際上,警員出去之后,她的親戚們并沒有走進房間,反而各忙各的去了,只留下一個年邁的姑母留在客廳里。
狹小的客廳里堆滿各種袋子,有的里面是毛線,有的是雜物,還有塑料瓶木頭等等可以賣錢的廢品,還有一些封著口的袋子,不知道裝著什么,警員離開時用手機都拍了下來。
等他們回到警察局,時間已經很晚了,付巖仔細聽著帶回來的錄音,可是一點端倪都聽不出來,陸金燕說的都很含糊,到底顧午身邊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嘴里幾乎得不到一點線索,沒有辦法,警方只好抓緊調查和顧午住在一起的年輕人,但這個年輕人卻像石沉大海一樣。
不禁陸金燕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連小區門衛和鄰居都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只聽到過他的聲音,好像這個人是個魔術師,可以隱形出入小區一樣。
這件事加深了付巖的煩惱,而王海成和王明朗那邊的調查也沒有進展,付巖只能繼續等待外圍警員的調查反饋,就在這個時候,付軍卻給他帶回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令付巖完全確定了調查方向。
付軍之前的行動是帶著警員去長青路死胡同里勘驗現場,而后又去了一趟海邊,海邊的行動一無所獲,在警員封鎖海邊之前,付軍就被付巖召回了警局里面。
接下來,付軍一直在檔案室翻閱之前的案子,從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卷宗里面,他居然找到了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名字:黃巍。這個人W市的居民都知道,是惲夜遙的經理人,付軍立刻將關于黃巍的卷宗帶到了弟弟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