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衛如此敞亮劉玉峰自然樂意。
反正這是公款,但他提醒督衛:“那縣衙對面的飯店老板聽說和王主薄有些關系。”
“我天行府愛在哪里吃飯關他什么事!”沈如菲霸氣側漏的說,然后一拍桌子:“明天中午我就請陳縣令一家來吃!”
苗叔和劉玉峰一聽大喜。
要知道那可是神通舉人縣令大人,尋常人哪里請的到啊。
而陳大有一來的話,必定能帶來更多生意。
雙方說罷,吃飽喝足的沈如菲就回了家。
躺在床上揉圓鼓鼓的小肚皮時,她才想起自己說的是去給那廝補課的呢,哎呀丟人了!
她想想就發個信息去倒打一耙道:今天忙著為你們家拉生意,都忘記和你補課了,明天吧。
結果那廝不回。
沈如菲挺心虛的,就氣了:“你什么意思?”
其實趙山河這會正忙著呢。
招待沈如菲等人時,恰好也是飯點。
苗苗要在店里幫忙,等客人忙好廚師也累了,而她卻給餓的前胸貼后背。
趙山河舍不得這丫頭,就親自去燒菜給她,衣服玉訣都丟樓上呢哪有功夫理督衛啊。
見他對女兒好,苗叔自然眉開眼笑。
苗苗也開心的不得了,就只管湊他邊上嘰嘰喳喳的好奇這種燒法。
等真正品嘗到之后,小丫頭立馬眼睛都彎成月牙。
苗叔嘗嘗也嘖嘖稱奇:“山河啊,你燒的就是比我和師傅們燒的好。”
那是因為我掌握知識,所以對作料的份量把握的更精準啊。
趙山河呵呵著:“那要是哪天我不高興在天行府混了,我做廚師咱們也餓不死。”
苗叔卻正色起來:“還是當官好啊,你看,要是沒有你們督衛幫襯,我們哪里能一個月多五兩銀子的收益,還不用擔心王主薄家親戚針對。”
這倒是真理,在哪兒混也離不開權力的保護。
不過苗叔又說:“但是山河啊,做事當然要對得起良心和俸祿,但也得想想家人,你看周寶泰家孤兒寡母的,縣衙就算有撫恤又如何呢。”
“嗯。”趙山河見他提到周寶泰家的情況,就順口說:“苗叔,店里反正也要請人,要不你哪天托人去打聽打聽,看看他家遺孀還有事情做,不然的話請她來幫忙如何?”
苗叔卻搖頭,市井里見慣人心的他道:“逢年過節去看看即可,就不必特地請來了,你說你們一起去的,結果他沒了,我們現在又過的越來越好,人家看到什么心里會是滋味?”
“也是。是我想的簡單了。”趙山河不由佩服苗叔的老道。
這絕對是吃夠苦頭的人才能洞悉的人性,也正是他前世今生都欠缺的。
三人閑聊完畢,趙山河上樓去修煉。
白天時他都屏蔽神識,也不曉得奴奴在里面搞什么。
等他進去一看,那丫頭居然還在那里轉圈呢,并且身體比之昨日還凝聚了幾分,他再看自己的識海質地,發現腳下金磚有好幾塊有些特別的亮,觸之竟有金屬質地的感覺。
這種磚的真元凝聚度比尋常童生竟有實實在在的5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