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大窘,趙山河也挺尷尬的:“有灰,我幫她撣撣的。”
“和我說這些干什么。”吃貨臉黑黑著自己找地方坐下。
坐下后她忽然想到這廝回來路上“摟著”自己的嘴臉,就委屈起來。
這狗賊有了苗苗還和我說“硬的才好”!臭不要臉!
然后她又忍不住想,這狗賊有沒有和苗苗“硬”過。
趙山河清清楚楚看到她的想法,頓時傻眼,喲,沒看出來啊,還是個小色女,居然整天研究這些。
他的情緒投放于外,神態可惡。
沈如菲就心虛的和他嚷嚷:“再看把你眼珠子摳掉!”
也就在這時,花唄竄了進來。
小奶貓顯然被大都督打扮過,頭上還戴著個粉紅的蝴蝶結,要多萌有多萌。
然后有香風涌動,是洞玄大家姚紅藥到。
緊接著趙山河就收到份傳音,姚紅藥說:“找個無人的地方,我有事情問你。”
趙山河忙起身,請她去后面住處。
看著他屁顛顛跟著大都督到后面去,沈如菲和苗苗對視一眼,便發現了彼此內心的那些小沮喪。
沒辦法,姚紅藥的氣質地位以及容貌不是她們兩個沒長開的蘿莉能夠比擬的,所以兩個丫頭有點壓力。
陳大有等人不久也抵達了飯店。
陳大有進門就問:“山河呢?”
結果苗苗和沈督衛異口同聲,帶著共同性質的幽怨的說:“他和大都督去房間了。”
陳大有!!!全場!!!
花唄蹲在柜臺上招財貓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感覺氣氛詭異,頓時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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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后院的石桌邊的姚紅藥還沒和趙山河說事呢。
因為舔狗帶她到后院后就忙著屁顛顛的給她端茶倒水。
姚紅藥倒是蠻享受這種感覺的。
但就在趙山河好不容易折騰好,她剛要開口,就聽到前面兩個丫頭的編排。
大都督頓時牙癢。
什么叫我和你們家男人去房間了!
可大都督畢竟是女孩子,她只能裝的淡定的屈指敲打著桌面,道:“我今日找你本來有兩個事,現在是三件事。”
畢恭畢敬站在她面前的趙山河屁股一撅,請大都督示下。
“先說第一個吧,你的萬磚金屋是怎么做到的?”
趙山河對此早有準備,立刻半真半假的胡謅說,他之前三年不得寸進就是因為當時按著這個模式構造識海木屋,因此當時表現起來事倍功半。
后來他得花唄的白虎金氣,又在陳大有指點厚積薄發時,接著碰巧又立功獲得功德以及書院靈石賞賜,一下就成就了這么強大的秀才金屋。
這廝說的滴水不漏,似乎好事都讓他遇上了。
姚紅藥聽完不太信但無語,只能再問他:“你的詩詞呢?”
“都是平時無聊時瞎想的。”
姚紅藥一聽更無語了,道:“天下有不少洞玄大家專心精煉文章,以求能得符詩傳世。然而他們卻比不上你的瞎想!說吧,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