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張口就來。
這廝先嚴肅的道:“大都督真心為國,身邊朋黨也都是忠貞義士,比如沈老板的結拜兄長魏虎臣統領等,都是戰斗在一線時刻面臨危險的人物,要是他們能有條退路,卑職高興都來不及呢。”
接著他又說:“何況大都督這么好看!”
這兩句話有邏輯聯系嗎?木有。
但是姚紅藥。。。開心!!!
姚紅藥美目閃閃的看著他,良久,頷首道:“本來我還有點遲疑,但是我現在確定了,擇日我會將你送去劍道山宗本宗,跟隨我父修行。”
圣人?能做傳說里最得寵的那種關門弟子,順帶娶師姐不?
趙山河立刻瞪大了眼睛:“真噠?”
姚紅藥既然很開心,就說:“嗯,他敢不答應我就和他鬧。”
“滿地打滾那種?”趙山河就是個順著桿子就能爬的人,姚紅藥居然也配合,說:“嗯,還抱著他的腿哭。”
說到這話,兩人不由都想起某個場面。
姚紅藥臉微紅,白了他一眼,轉移話題道:“我已經和楊廷輝有所溝通,不日他會來金陵和我面談,你覺得我說服他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要看他要的到底是什么,而不是我們的意見有多對。”趙山河一針見血的的說完卻又犯病了,忍不住問姚紅藥:“楊廷輝多大了,什么樣子啊?”
“五十多歲,洞玄大家。。。你什么意思?”姚紅藥給他一腳,然后嘆道:“楊廷輝年長我許多,在我初掌左衛時對我極其照顧,我在過去,心中是視他如叔的。”
說到這里,她有些難受。
趙山河見狀真的明白了姚紅藥的性格。
二十六的她頂著圣人之女的名頭,其實有極大壓力。
而她凡事要強,力爭第一,偏偏心思單純極重感情。
能走進她心里的,就是她的朋友。
于是雙方一旦有了什么隔閡,她就會無助,失落,和難受。
趙山河經歷太多,見過這樣外表剛強其實內心柔弱的女子。
她們過的其實很小心翼翼!
姚紅藥情緒郁郁在說:“他和虞向昊是這兩年才走的近的,這也是有原因的,因為皇上身體不好。”
“聽聞皇上是他侄兒。”趙山河插嘴。
“嗯,一個酒色之徒。”姚紅藥提到這個皇帝眼中泛起絲厭惡,陪小裱錶們看過無數宮斗劇的趙山河頓時又懂了。
這狗皇帝一定是想和姚紅藥。。。姚紅藥不同意,于是雙方矛盾徹底激化是不是?
他的眼神出賣了他,姚紅藥也不瞞著,承認道:“虞萬里名字起的大氣,其實為人庸俗不堪且志大才疏。他和那些宗室包括楊廷輝確實都有意讓他和我家聯姻,娶我們姐妹。如此的話大虞下一代皇帝就是圣人的外孫,朝廷和劍道山宗的矛盾自然不復存在,可是我怎么看得上那種人!”
“姐妹?”趙山河大怒,義憤填膺的道:“一個難道還不夠嗎?”
“你滾。”姚紅藥罵他,又說:“他們在這里面還有個算計,那就是我們姐妹的孩子如果要爭皇位,劍道山宗必定分裂!”
“這也太無恥了。”
“嗯,所以我和楊廷輝漸行漸遠,加上去歲虞萬里因為偷先皇的妃子,被侍衛誤傷鬧出天大笑話,我便徹底拒絕。宗室也就此絕望,而虞萬里因此更為破罐子破摔,所以逐漸病重,可他目前又無后。”
趙山河聽到這里忍不住就問:“然后這虞向昊就生出了做皇帝心思不成?”
姚紅藥道:“我還真說不準金陵這邊是不是有這心思呢。”
說完這些不為外人知道的內情,她便和他繼續抱怨心聲道:“他們自己爭斗就是,卻無視妖魔還屢屢想將我們拖下水,唉。。。”
怪不得她因為吃貨婚姻上被算計那么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