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時得到解脫,捂住自己的脖子,一抹全是血,他又嚇暈了過去,那孩子作勢就要沖向陳賦驊,而陳賦驊身上什么都沒帶,若是有什么帶著的,早早被扣留在外頭了吧。
他暗罵著時機不對。
陳賦驊轉身過去,堪堪躲過這孩子的迅猛攻擊,這是個胡覺難纏的對手,敏捷在他之上。
陳賦驊拿起身邊的君子蘭朝著李狗蛋狠狠砸去,被他躲過了,陳賦驊空了一手,陳賦驊又抽起手邊的東西,毫不猶豫的脫手出去。
無一不是被他躲過了。
陳賦驊眼下犯難,近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東西的敏捷比他更好,只怕會在近站上輸給他。
陳賦驊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輸給一個孩子?
正當李狗蛋快步上前要抓住陳賦驊的時候,意外的飛來一刀讓他停止了動作。一把旋風而來的刀子正中李狗蛋的后腦勺,熱血噴了一地。
廳堂了只剩下陳賦驊還有意外來客——冒牌陳賦驊。
陳賦驊看著他手邊正綁著阿熹。
不知道這是福還是禍。
他手上拿著雙刃刀,是個耍二刀流的貨色,手上有稱手的兵器也總比陳賦驊雙手空空好多了。
“這樣都殺不死嗎?”
他笑著,有幾分看戲的味道。
陳賦驊很快就注意到了眼前的李狗蛋正朝著自己一揮拳,陳賦驊心下不穩,迅速的躲過了他的攻擊,被逼到了一個極為不利的位置。
那冒牌貌似是不打算幫陳賦驊,選擇了觀戰。悠哉悠哉的將雙刀又放下。
這孩子的勁很大,精力甚至比陳賦驊這個成年人還要旺盛,至今為止沒有被消耗一點的體力。
這還是正常人嗎?
“你說,這人什么時候死的?”
他看著李狗蛋對著身邊的阿熹開口,而阿熹沒有說話,她大概是被打昏過去還沒醒來。
李狗蛋的攻勢很足,也很兇猛,快如疾風,宛如暴風雨一般的進攻。陳賦驊也能只守不攻,接下了他暴風烈雨的進攻。
衣袖與風摩擦出聲音。
陳賦驊緊鎖眉頭,目光飛快的瞥了一眼腳下的距離,于是在他眼中的錯愕里一腳踢空了李狗蛋,這讓李狗蛋有機可乘。
一拳壓入陳賦驊的胸膛,這一拳頭的威力不亞于瞬間奪取下正常人的性命,陳賦驊就像是被連根拔起的喬木,狠狠的撞到了墻壁上,墻上四分五裂,裂紋縱橫。
見局勢不對勁,他也準備上了。
陳賦驊已然陷入了昏迷。
等人引起騷亂,官兵來處理這件事情太晚了。
李狗蛋并不屑于像一條瘋狗一樣將陳賦驊與那邊的冒牌貨都咬個遍。李狗蛋貌似恢復了精神一樣,走到阿熹的面前,將人帶走了,其結果就是被阿熹算計反殺。
李狗蛋將人帶到了密林附近,將人放下,正松開手,他就在錯愕的之中吃到了苦頭的滋味。
阿熹看起來更像是預謀已久,動作迅速,手起刀落將李狗蛋的胳膊斷一條。
李狗蛋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招驚到了,因為這具身體并不是他的,所以不存在**上相通引起的痛楚。
李狗蛋拖著鮮血直流的手,快速的退開了,警惕的審視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