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秦可不記得陳溫什么時候忙于朝政了,雖然皇帝封了他是內閣大臣,可是他并沒有那個處理事物的權利。
花秦身邊安排的人都是跟著他有五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陳溫到底做什么。陳溫要么就是循環皇帝的命令,四處奔波。要么,就是在回都城的路上,陳溫表面上深受皇帝器重,被留在皇宮之中處理政務,實則,是為了皇帝的命令到處游走,刺探消息。
都城之內的消息由錦衣衛刺探,余下的都是陳溫一手安排的。
顯然,這個探子是假的。
“世子,驛站來了個雙騎白龍城的人。”
王右從后邊急忙走過來,臉上因為刺探到的消息激動不已。當王右看見了站在李庭深身邊的人時,面色霎時不悅,厲聲道。
“你怎么在這里?”
站在李庭深身邊的人正是蘇子越。
“我不能在這里嗎?有何不妥呢?”
蘇子越那張陰柔的面孔比容黎還要討厭幾分,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讓他厭惡至極。
李庭深見王右如此的排斥,面色不由的緩和些許,上前拉過王右,對著他細語訴說緣由。
“王右,他是最近結識的一位有學之士。我在這都城之中沒有志同道合的人,每天不是修行就是在修行的路上,我覺得甚是無趣,但是他知曉我心中的想法。所謂知己難尋,你就不必計較這么多了。”
看起來,這李庭深對蘇子越很是信任。
王右深覺不妙,登時與李庭深拉開了距離,目光筆直地看著他,肅穆的開口。
“世子,恕我直言。此人乃是沐殷身邊的門客,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李庭深看著王右堅決拒絕的態度,瞥了一眼遠處的蘇子越,臉上有些許掛不住,語氣強硬看些許,企圖讓他臣服。
“你莫不是在懷疑本世子的判斷?若是信不過,倒也別這么跟著我了。”
王右登時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這世子把話封死了,他怎么接話?這會子,王右又念極了容黎在的時候,容黎那張嘴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叫人佩服。
“我……世子,我沒有這么想,只是我覺得,他不要安全,出于我的想法所以,不是想要讓世子有一點風險。”
王右聲音低落了不少。
見王右服軟,李庭深心頭舒心了不少,目光溫和了不少。
“我知道你是為我。”
說話間,李庭深拍了拍他的肩胛,轉身走到了蘇子越的身邊。
“就這?你也配待在世子身邊?”
譏諷的語氣從后面響起,一時他心中百味陳雜。王右心中期待著容黎來,可是聽到他一開口,王右又不是那么盼著他來了。
容黎手上拿著折扇,一身藏青色的長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著蘇子越與李庭深有說有笑的樣子,真是叫人覺得離譜。
“學著點。平時也就只會讀圣賢書,到了關鍵時候什么都用不上。”
容黎嫌棄之情言于溢表,大步走過去,朗聲道。
“世子午好!”
他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這讓李庭深不高興。他無法忍受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他說話,被攪了高昂的興致的李庭深臉上不痛快。
耐著性子撇了一眼在不遠處的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