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容黎會出現在這里是他王右受意的一般。王右自然是注意到了李庭深的視線,暗道容黎這個殺千刀的,他一出現準沒好事!
王右一時覺得被悲從中起。
“世子,您不必盯著王右瞧著,這又不是他讓我來的。何況,誰不知道我與王右的關系不好呢?”
話畢,他的嘴邊勾起一抹淺薄的笑容,眉梢帶著笑意,看起來不懷好意的模樣,而他一張陰柔的面容并不讓他看起來顯得狡猾奸詐,而是有一種乖張的感覺。
這話是說的不錯,可是在這種狀況下,誰能不保證他們兩個人會站在同一戰線上。
“世子,這是我的意思,而非是他人。我容黎做事情,不會被他人那么輕易的左右。”
容黎一副從善如流的樣子,任憑他李庭深審視自己。
“哼,你們一個兩個人來打攪我,怕不是太閑了。”
李庭深的火氣已經上來了,就連語氣也不如從前那樣。
容黎緩緩地開口,目光則是盯著蘇子越:“自然不是,我正是有事才來找世子,而非是整天游手好閑。”
這話有所指,但凡是帶著眼睛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他這話是在說誰。
蘇子越又不是傻子,他隨后回復了一句。
“世子,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
見他欲要走開,李庭深忍不住拉住他。側臉對著指桑罵槐的容黎質問。
“容黎,你這是做什么?平日里放縱你,如今你也要這樣?你可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李庭深眼睛冰冷的注視著容黎,他面上并無所謂的神色讓李庭深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世子,忠言逆耳利于行。”
容黎繼續搖著手上的折扇,對著蘇子越這般矯情的行為不予評置。
說到這里,王右眼前一亮,覺得他容黎說的不錯。
說上幾句就要走人?受不得這樣的委屈?到底是哪里出來的小門小戶,居然這樣的小家子。
“世子,既然容公子不喜見我,子越走便是。”
蘇子越作勢就要走人,嘴巴上是這么說,可他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分明還是要就下來鬧幺蛾子的即視感。
“你別走。誰讓你走了,你是我的知己,我怎么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我好歹也是個世子。”
得了,瞧世子這般護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子越才是李庭深這邊的人,他們才是外人。
見情況不妙,王右便識趣的上前,要將容黎勸走。
容黎抬手,示意王右別來。
“世子,我們都是為了世子好,而世子如今要撇棄我們的一片拳拳之心,來否定我們對世子一直以來的信任嗎?世子不覺得過于薄情嗎?”
不愧是容黎。
王右默默的欽佩起他那張巧舌如簧的嘴巴。
暗暗的豎起來一個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