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盟約也不過是蒼白無力的文字罷了,剩下來的只有利用的價值,顯然,他們在西疆王的面前失去了可有的價值,成為了累贅。
故此,就算是食言,也不愿意幫他們一把。
這該死的老男人,這么多年了死性不改。
想到這里,他恨鐵不成鋼。
“嘖,既然你要這份證據,給你也不是問題。反正他也出爾反爾了,違背盟約,他不仁別怪我們不義!”
他露出了一面極為陰冷的面孔,口吻陰鷙的說話,眼中藏不住的毒怨。
“我這里有信物。”
說罷,他從衣袖之中拿出信物拋向阿熹。
阿熹接過手,那是一塊翡翠圓環,看起來只有白玉扳指那么大。
“你但憑此物,即可到西疆的桓仁縣的溫家莊莊主手上取信,那里有我們與西疆王來往的信封,蓋著西疆王的私章。”
說完,他壓抑許久的不滿在這刻得到了釋放,一下子輕松許多,心中甚至有些許快感。
“我們雖是邪教,但是,我們也是信守諾言的人。”
“我諒你也不敢騙我。”
阿熹隨即將倒在地上昏迷過去的圣女拖起來,交給了他。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從我們這么嚴密的情報網里面知道這件事的。”
他不甘的低語道。
“誰知道呢。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不要覺得太絕對了,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許多。”
原本在忙碌的肖元好不容易休息了片刻,卻被人叫起來干活。
“什么意思?大小姐消失了?”
肖元一時愣住了。
丞相家的大小姐在陳府之中消失了?這算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我會讓我的手下處理,我目前要處理都城之中的事情,過些天有消息會派人給你消息。”
肖元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
“小人聽聞大人是協助圣上治理天下,想來,大人應該不會因為陳大人的關系,所以選擇動什么手腳吧。”
誰知道這個來報案的人是個不會說話的,一下子惹到了肖元。肖元冷眉相對:“我做事情光明磊落,你這說的是什么意思?沒事就走。你以為本大人很閑嗎?”
“是是是,是小人的不對。小人這就走,大人好生休息。”
尖嘴猴腮的小人諂媚的笑著退下去了,流下肖元不悅的差點將手邊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克制了許久才冷靜下來。
“這該死的狗東西!來人!”
他很快就叫了外頭的錦衣衛進來。
“大人,卑職在。”
“剛才那個進來的人以下犯上,照王朝的法律,應當賞是個板子,即可抓人進來,以免失了錦衣衛該有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