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稱老者,但是手卻如此的光滑有力,顯然他隱瞞了什么。
“不必客氣。”
“我再問一次,莊主在哪里?”
“你說什么?這位年輕人,我不懂。”
顯然,他下意識的逃避了這個問題。緊接著,陳賦驊抓住了他的手:“你說謊!你自稱七老八十的人,但是手卻如此的光滑,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的眼睛驀然間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陳賦驊。
……
“你失敗了?”
沐殷這幾天都沒收到陳賦驊的消息,他的身體并不好,加上這幾天因為城中毒種肆虐的緣故,這幾日被太醫折騰的不輕。
太醫總是一日三餐的來瞧他,他本來身體并不好,而這些太醫對他這副病弱的身體又抱著不容樂觀的心態,唯恐他會不小心會中了毒種。
一想到那些個庸醫的面色,沐殷忍不住怒罵了一句:“這些該死的!庸醫害人!”
沐殷看著侍女又照例送來了一碗烏黑的湯汁。光光是看著桌上的湯汁,他就能感覺到一股子苦味。
“這些庸醫盡讓我喝藥!天知道我會不會死的早!還沒活到三十,先被這些庸醫拖垮了身體!”
話畢,沐殷劇烈的咳起來。
跪在下面的蘇子越很快的就從位置上起來,拿出一方手帕,送到了他的手邊。
“你也覺得我不行了是不是?!”
沐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陰鷙無比的看著蘇子越,死死的抓著蘇子越的手。對于沐殷突如其來的暴怒,他已經習慣了。
常年侍奉在沐殷身邊的蘇子越一言不發。
越是說話,越是讓他生氣,這個時候不要說話,不然極其容易招惹到沐殷。
每每沐殷發作的時候,就像一頭狂暴的野獸。
“你不說話?你也瞧不起我?!”
沐殷雖然自幼深受寵愛,但是他卻體弱多病,尤其是早年落下了病根,時不時會無規律的發作,每次他發病的時候,性情暴躁異常。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并不經常與人接觸的緣故。
蘇子越看著沐殷殷紅的眼睛看著自己,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幾乎要碾碎了。
“疼嗎?”
沐殷的口吻平靜,在這個時候看起來過分的冷漠。
“世子,這些藥我會替你處理掉。”
“處理?”
沐殷下意識的看著擺放在遠處的花盆。
大多數的時候,他會讓人把那些苦澀的中藥倒在花盆里面,這次,他卻不想了。
“把它喝了。”
沐殷對著蘇子越開口,不知道是出于發泄心中的情緒,還是因為蘇子越失敗了。
他臉上痛苦的臉上緩和了不少,沐殷定定的看著蘇子越。
“好。”
蘇子越將一碗烏黑的藥汁一口悶聲喝下去,沒有一句話說,只是一張臉苦的扭曲在一塊。
“哼,這不過只是一個警告罷了。給你小小的警告,自己下次注意點,做不到的事情別逞能,少在我面前說那樣的大話!這么多年過來,你的性子還沒改嗎?”
他幾乎是在羞辱蘇子越一般的口吻說話。
蘇子越早年投靠他的時候,那會子說了許多空話,但是在后面,蘇子越也為自己的自傲而付出了許久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