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四臨時把人聚集起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無非就是齊四又要強調之前的那些瑣碎的事情,這讓這次聚集起來的人不太高興,意興闌珊。
“這次,把你們叫過來的緣故是因為,我們的藥方到了,不僅如此,還配送了許多的藥。我們艱難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
齊四的話讓這群人原本萎靡不振的情緒瞬間高昂起來。
這意味著什么?
這些天不斷有老人小孩死去。
作為來調查段位他們自然也會因為每天鬼差不斷的來接人而害怕。心中都會因為這看似永無止境的日子而害怕自己沒有藥,而被感染。
大伙都歡呼起來,熱情洋溢在每個人的臉上,他們高聲贊美著都城坐在玉座上的賢明君主,他們高高的將手臂舉起,振臂歡呼!
鎮子正在一天天的恢復。而他們原來因為病情不得不擱置下來的調查又重新拾起。
水鳶則是不得不開始留意起這些事情。
……
烈日一輪,高掛懸空,曬的人要起一成。
藍也將人拉過懷中,冷眉質問:“你要對她做什么?!”
那幅護短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主。
“我不做什么。”
阿蕭一時叫苦連天,他這不還沒有下手呢!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你手上的長劍是怎么回事?”
阿蕭下意識的想要把刀收起來,但是他又覺得這么做顯得他做賊心虛,于是將箭頭指著藍也。
“我說我需要用它來舞劍,你信嗎?”
阿蕭說罷,就揮舞著手上的長劍,臉上露出一張親和力十足的笑容。
“呵,你以為我會信你?”
躲在懷中的水鳶則是得意的對著阿蕭笑了笑,眼中的譏誚讓人覺得晃眼。
“你不信嗎?”
看到她臉上得意忘形的表情,阿蕭忍住了想要把水鳶從藍也懷中拖拽出來的想法。
這個女人是個禍害。
“我知道陳錫對她有殺心,你是他徒弟,你難道不會為了討好他而殺了這一條無辜的生命嗎?”
藍也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這簡直血口噴人!百戶大人,我這是被你冤枉了呀!”
“冤枉?!”
就在兩個人在火藥味十足的對話之中,另外一道聲音硬生生,態度強硬的打斷了他們。
“難道不是嗎?”
阿熹正站在不遠處,她的背后跟著陳賦驊。
不必多說,他藍也知道這件事情多半會很棘手。
“或許是我呆的時間太久了吧。這里都沒人喜歡我,還是說,我本身就不招人待見。”
說著水鳶便哭起來了,眼角有淚,泫然欲泣的表情。
“并不是這樣的,沒有這回事情。”
藍也則是輕聲笨拙的哄著水鳶。
這會子,阿蕭瞧了一眼阿熹,仿佛在說“你瞧瞧人家藍也,多么的憐香惜玉”。
“百戶,我的徒弟已經說過了,并沒有任何要殺她的意思,還請不要咄咄逼人,何況,這個女人已經呆在這里很久了,還經常聽到我們內部的消息,我很難不懷疑她是個間諜。”
阿熹一通話,輕而易舉的把帽子扣在她的頭上。
反倒是阿蕭,明明是個做生意人,本來該會的巧舌如簧卻絲毫沒有這項技能的跡象。除了每天四處害人以外,真的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