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丫鬟現在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
這時,巧兒走出房間,回了幾個健壯的仆婦。
瞅著仆婦上前抬起金三叔母。
符錦枝開口道:“三叔母現在昏迷,這送回府,中途若是出現意外,就不妙了。夫君,還是先將人抬去西廂房,等大夫來了,救治后再說吧?”
這時一個小丫鬟走了進去,“稟右將軍和少夫人,金管家來了。”
符錦枝聞言,和金猛對視一眼。
符錦枝道:“請金管家進來。”
小丫鬟一聽,退了下去。
金猛這時開口道:“就聽夫人之言,將三叔母抬去西廂房。”
有了金猛這話,健壯的仆婦們不再遲疑,抬著金三叔母就往房間外走。
隨著仆婦們出去,符錦枝也站起身。
“夫君,我們也去西廂房?”
金猛瞅著自家夫人,歉意道:“委屈夫人了。”
“夫君,我真的不委屈。”符錦枝嘴角微抽一下,真誠無比的回道。
回應符錦枝的,是金猛握緊的大手。
等符錦枝和金猛到了西廂房,金管家已經在那里了。
除了金管家,還有金管家帶回來的府醫。
一番診治包扎之后,府醫開口道:“三夫人無大事,只是被重物砸昏了,最遲入夜就會醒來。”
說著,府醫開了藥方。
金管家讓人接過藥方,詢問道:“現在可以抬動三夫人嗎?”
“可,不過抬的時候要小心些。”府醫回道。
等府醫說完,金管家看向一旁的右將軍夫妻。
目光掃過,在符錦枝的身上,停頓了一下。
金管家再次開口問府醫,“三夫人的傷,可能看出是他人所為,還是自己所為?”
府醫聞言,身形稍微停頓了一下。
以死相逼的故事,府醫之前也聽說了。
如今金管家這話,就屬于陰私的事情。
不過身為府中大夫,府醫也沒少經過這些。
他要做的,就是照實說。
因此,府醫很快回答道:“三夫人身形富態,力氣有限。而三夫人的傷在額間,若是自己所為,想要一擊昏迷,不容易。”
頓一下,府醫又言道:“在三夫人鼻翼處,也有砸傷的痕跡。”
府醫的話說完之后,金管家就看向了符錦枝,“二少夫人,老奴希望您能解釋一下?”
“你雖然管家,但到底也只是一個奴才,誰給你的膽子,質問我們少夫人?”不待符錦枝出聲,巧兒就鼓起臉頰,氣憤道。
在巧兒之后,金猛也沉下臉,出聲道:“金叔,你是在懷疑我夫人?”
“右將軍,老奴不敢,只不過老奴奉將軍之命而來,此時既發現蹊蹺,自然要問清楚。”金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金猛,至于巧兒,不過一個丫鬟,金管家還不看在眼里。
金猛聞言,還要出聲,但被符錦枝制止了。
只見符錦枝抬手道:“夫君稍安勿躁,我愿給金管家解釋。”
說著,符錦枝就看向金管家,神色淡淡道:“眾所周知,今日是我和夫君成親的第一日,而三叔母,她一個隔房的叔母,卻跑來我和夫君的院子,給夫君送女人……”
金管家臉色微變,出聲:“二少夫人,這些與……”
“金管家想說,我說的這些與三叔母的傷無關嗎?”符錦枝截斷金管家的話,冷冷挑起唇角,“金管家你若是這樣想,我會很懷疑金管家的能力,是不是真能勝任父親對您的重用。”
一聽這話,金管家臉都皺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