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夫人這話,他非常非常不愿意聽。
“二少夫人,我在金家這么多年,能力有目共睹……”
符錦枝再次截斷金管家的話,“所以金管家,你現在是想和我討論,你的處事能力嗎?”
這話直接將金管家后面的話,噎了回去。
符錦枝見狀,眸中閃過笑意。
然后她微微蹙眉道:“我剛才說到哪里來著?”
“少夫人,您說到三夫人她一個隔房的叔母,在您和右將軍成親第一天,跑來院子里,給右將軍送女人。”巧兒不愧是在自家小姐身邊最久的人,快速的回道。
聞言,符錦枝投給巧兒一個贊賞的眼神,“還是巧兒記性好。”
巧兒乖巧笑,“都是少夫人教的好。”
主仆互捧之后,符錦枝清咳一聲,看向夫君金猛,“夫君,你認為三叔母為什么這么做?”
對于這問題,金猛自然是知曉。
因為這是父親讓三叔母來的。
他剛想要回答。
符錦枝已經自己先回答了,“若要人行不常之事,必先許以重禮。”
金猛一聽這話,瞳孔猛然一震。
他刷的看向金管家。
只見金管家滿目俱是驚異。
金猛頓時明白,自家夫人說對了。
父親是對三叔母許以重利,三叔母才巴巴來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只因對方能在做了這件事之后,得到更大的好處。
不過,想想三叔母平日的性情。
也知若沒有重利,三叔母一個隔房的叔母,才不會來管這樣的事情。
符錦枝也看向了金管家,她微微笑道:“看金管家的樣子,我的話定然沒錯了?”
金管家看著右將軍和二少夫人,知道自己現在再反駁,也無濟于事了。
于是他臉色難看的默認了。
至此,符錦枝莞爾一笑,“這就說的通了。剛才府醫說,三夫人想要自己一擊昏迷不容易,但若是有重大的利益勾著,再不容易,我相信也能變為容易。至于三叔母鼻翼處的傷口,我承認是我所為。”
嘆出一口氣,“唉!誰讓三叔母做出的事情,太讓我震驚了,我也是一時失手。”
“夫人,不怪你。”金猛面色嚴肅道:“若三叔母不被利益所惑,跑來咱們院子,做出糊涂事,你也不會受驚。三叔母她是自作自受。”
符錦枝口中的震驚,在金猛那直接變為了受驚。
而最后一句話,更是直接將金三叔母今日的事情,定性了。
一切都是對方自作自受。
符錦枝同意的點頭,略有些委屈道:“夫君,你不知道,我本來午覺醒來,還想要再休息會兒的,結果三叔母來了,強硬的想見我。”
說著符錦枝挽上金猛的手臂,半靠在他身上道:“夫君,我現在覺得好難受。”
“咳!”自家夫人突然的大膽舉動,讓金猛重重咳一聲。
雖然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但畢竟還有許多人在。
然而金猛動了動,沒舍得推開自家夫人。
昨日白天事情不少,晚上他又沒忍住,鬧了自家夫人很長時間。
自家夫人今日難受,他要負大半的責任。
這樣想著,金猛動了動,好讓自家夫人的姿勢更舒適一點。
一旁的金管家等人,面對著眼前的情況,簡直是看都不敢看過去。
金管家也不想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