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向后躲去,“你想做什么?”
嘭!
荀冒一拳砸碎了金耀的尾音。
身為武將荀冒的一拳,可不是那焦甚可比的。
金耀當即疼的蜷縮成蝦子狀。
冷汗從金耀額頭流下,他咬牙威脅道:“我是金家少將軍……”
“你說誰是假的?嘭!”荀冒咧了下嘴,根本不聽對方話,又一拳打去,將對方的話語打斷。
金耀蜷縮的更厲害,繼續道:“父……父親,不會……放過……”
“奸夫就應該閉嘴!嘭!”荀冒又一拳上去。
金耀頓時痛的說不出話來。
他想要反駁不是奸夫,他也是被陷害的,但疼痛讓他無能為力。
在荀冒新房泄憤時,焦家父女也回到了臨時住的宅子。
焦急阿喵的房間中似乎還殘留著喜氣。
可現在再看這喜氣,似乎是無形中的嘲諷。
焦甚面上不悅,言道:“將宅子中所有的紅色都撤了。”
“是,老爺。”焦家下人不敢遲疑,忙應了下來。
焦家阿喵聽著,低垂的眉眼動了下。
焦甚揮手讓下人都出去,就將視線轉向了女兒。
嘴巴動了動,焦甚最后還是重重嘆一聲,開口道:“你先休息,我們晚點再談。”
“父親,您等一下。”焦家阿喵見父親要走,著急的抬頭,開口留道。
聞言,焦甚向外的動作停下,一雙黑眸,看向了床邊的女兒。
觸及父親的眼睛,焦家阿喵下意識低下了頭。
焦甚見狀,知女兒還沒做好準備,他再道:“早點休息吧!”
“父親,對不起。”焦家阿喵一聽,眼圈一紅,話就出口了。
而話出口之后,后面的話就好多了。
焦家阿喵羞愧道:“女兒無能,今日讓父親蒙羞了。”
焦甚本不想現在談及之前的事情,可在聽見這話后,他控制不住的想到了之前的事情,臉色登時變的更難看。
對于女兒,他一直是寄予厚望的,可是今日之事……
“阿喵,你著實糊涂啊!”焦甚帶著失望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天之事出了岔子,我早已想過。讓我最失望的,是你的表現。”
焦甚語氣加重道:“你可知我最后被那大將軍夫人問的,抬不起頭來?”
焦家阿喵聞言呼吸一窒。
她當時也在場,自然知道父親說的是什么。
想起當時的場景,她真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可她不能!她焦家阿喵,不能就這么被打倒。
且經過一路的時間,焦家阿喵已經察覺了不對。
深深吸一口氣,焦家阿喵開口道:“父親,女兒是您教出來的,他人不清楚,但您應該清楚,女兒不是糊涂之人。今日之事,關系重大,女兒又怎么會做出授人話柄的行為。”
臉上閃過一道恨意:焦家阿喵繼續說道:“女兒懷疑,當時是被下藥了。”
“下藥?”焦甚一聽這話,眉頭皺了起來。
焦家阿喵見狀,解釋道:“父親,那假扮成大將軍的金家大少爺一進房間,女兒就感覺自己腦子迷糊,后來的事情,女兒雖然有記憶,但卻飄飄忽忽的,并不真切。直到眾人沖進來,女兒大驚之下,才恢復了清醒。”
說到最后一句話,焦家阿喵牙都要咬碎了。
她被看光了,被那么多人看光了。
甚至還當眾表演了……
靖安侯府的那個庶女!
她焦家阿喵發誓,從今日起,與對方不死不休。
早晚……早晚有一天,她要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阿喵,你是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焦甚看著女兒的表情,直覺不好。
焦家阿喵一聽這話,卻是身形一僵。
她深知,這件事必然瞞不過父親。
可是她現在,是真的沒有勇氣說出來。
想著,焦家阿喵勉強扯了下唇角,回道:“父親,我就是想到下藥之事,心中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