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金耀知曉金馳看見了,他最狼狽的時候,特意找理由支開金馳。
金老將軍不知道這點,他聽見大兒子擔心,立刻帶上淺笑道:“耀兒果真最孝順。”
對于跑腿的人,比不上動嘴的人,金馳早已經習慣了。
他低頭安靜的聽著。
可這看在金老將軍眼中,就是木訥。
他暗暗想:可惜來的不是老三。
沒有人與他搭話,金老將軍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他走出涼亭,大步往花園門口走去。
金馳見狀,默默跟上。
一會兒后,金老將軍看見了那缺了一片花的地方。
“老四,你可知這是怎么回事?”
金馳聽見父親的問話,掃了眼仿佛小草一般的秧苗。
他回道:“父親,那是二哥他們種的地。”
“在花園里面種地,糟蹋東西。”金老將軍的猜想得到證實,他不屑的道。
金家雖是武將,但一代代下來,可不是沒有底蘊的家族。
金老將軍對于這樣的事情,自然看不上眼。
若不是知道,他現在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他定然會立刻馬上命人,將此處平整了,還原之前的景色。
然而現在金老將軍只能說一句,然后就邁步離開。
走出園子,金老將軍又突然罵道:“老二那個逆子,色令智昏!”
在金老將軍想來,剛才院中的那塊地,定是靖安侯府的庶女沒見過種地的事情。
老二那個逆子用這塊地,哄著對方玩的。
不成想金老將軍這話,被守在園子門口的人聽到了。
他們俱都看過去。
金老將軍的視線與其對上,他清咳一聲,“三位州將軍,你們為何還沒離開?”
“回老將軍,我們有話,想親問大將軍。”安州將軍開口回道。
良州將軍在安州將軍說完后,言道:“屬下在等老將軍。”
至于西州將軍,他沒有開口。
但人卻站在安州將軍身旁,顯然與對方的目的一樣。
金老將軍聽了他們的話,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然后他先是對良州將軍點了下頭,才深深看眼安州將軍兩人,抬腳離開。
待金老將軍幾人走遠。
安州將軍唇一動,低聲問道:“西州將軍,你猜老將軍,他剛才為什么會說,大將軍色令智昏?”
西州將軍看眼安州將軍,沒有回答。
沒有得到回應的安州將軍也不生氣,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言道:“我猜,定是大將軍夫人又嗆老將軍,大將軍一如既往的維護大將軍夫人。”
安州將軍腦中都能想象當時的場景。
畢竟這兒媳婦大嗆公爹的場景,他已經見過了,一次又一次。
“唉!這大將軍夫人可真是趕上了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