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呆之后,下人們的臉,瞬間沒了血色。
完了,他們知道了主子這樣的大丑聞,還能活過今晚嗎?
在下人惴惴不安的時候,房間里面,焦家阿喵突然笑出聲。
“父親,我為什么不告訴你,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不敢呀!”
焦甚氣惱,“就因為你的不敢,就瞞著我如此重要的事?阿喵,我真是將你慣壞了。”
“父親,你現在還沒有與金老將軍離開,你將我打死,讓妹妹們來引誘大將軍吧?”焦家阿喵說著,放開了手,嬌嫩的臉頰上,兩個紅通通的巴掌印,格外醒目。
焦甚見狀,露出一絲不忍。
焦家阿喵昂起頭,苦澀道:“父親,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每時每刻都在告訴不告訴您之間煎熬。現在好了,我終于能解脫了。您若是不愿意親自動手,請賜女兒白綾一條?”
“胡說八道!我養你這么大,這么讓你去死嗎?”焦甚沉默了一下下,突然喝道。
聞言,焦家阿喵愣了。
焦甚看著這樣的女兒,狠狠吐出一口濁氣。
然后,一雙利眼看向仍倒在地上的丫鬟,“滾出去,將門關好。”
“是,老爺。”丫鬟絲毫不敢遲疑,忍著疼痛,快速向外走。
這樣子,就好像走慢一步,就會沒命一樣。
吱呀的關門聲響起,房間中只剩下父女兩人。
“你有了這樣的事情,即使進了金家大少爺后院,也一定不會再受寵。”
說到這話,焦甚心痛不已。
精心培養的女兒,沒想到這么簡單就廢了。
可他是男人,明白當眾被看光的女子,男人心中定會厭棄。
何況女兒被看光時,還是那樣一個不好宣之于口的狀態。
若那金家大少爺再是個心胸窄的,怕不但是厭棄,還會遷怒于女兒。
再想到金家大少爺親口對他說的,會對女兒好。
焦甚只覺心下寒涼。
他寧愿那金耀不見他,或者甩臉給他,也不想見對方如此作為。
再狠狠吐出一口濁氣,焦甚繼續道:“我會在你庶妹中擇其一,與你一起入金家大少爺的后宅。只望你庶妹能夠誕下子嗣。”
“父親,你怎么知曉,我不能誕下子嗣呢?”焦家阿喵說著手摸小腹。
焦甚看過去。
焦家阿喵:“父親,我與金家大少爺成事的時候,正是易孕的日子。”
“你縱使有了孩子,也不能留。”焦甚狠辣道:“孩子只要生下來,就是無時無刻的在提起,他難堪的出生。何況,永安王的女兒,不會容下庶長子,金家同樣也容不下。”
焦家阿喵聞言,臉色一白,“父親,這可能是女兒此生唯一的孩子,您真的忍心,不讓他出生嗎?”
“不是我忍不忍心,是他不該來。”焦甚說完,擰眉,“我真是讓你氣糊涂了,這個孩子有沒有尚且未知。此時說這沒有意義。”
可是焦家阿喵不這樣想,她倔強道:“父親,母子連心,我有預感,我腹中一定有孩子。”
見女兒說的如此堅定,焦甚心中也有了幾分相信。
但他并沒有高興,反而生出幾分煩躁。
這個孩子就像他說的,不該有!
想著,焦甚沉下臉,“阿喵,縱使你腹中有孩子,你庶妹也一定要與你一起入金府。她生出的孩子,才是我焦家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