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成一團紅的金猛,粗聲道:“夫人,天色還早,你莫要說如此勾人的話。”
“好,我聽夫君的,等晚上再說。”符錦枝笑著扯唇,“夫君,我懷疑荀將軍就是如你一樣,怕自己受不住誘惑,才會選擇將箱子上鎖。”
金猛聞言,下意識反駁:“……我不是。”
他根本就沒有受住誘惑,只不過他想,應給與妻子尊重。
白日里,是不對的。
然而金猛這一聲反駁,說的極小聲,就好在含在嘴中一樣。
符錦枝又在徑自笑著。
是以,她沒有聽清楚。
疑惑的看過去,符錦枝掀唇叫道:“夫君?”
“夫人,鎖打開了。”金猛粗聲打算了自家夫人的話。
然后,他又快速的將箱蓋掀了起來。
符錦枝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欲蓋彌彰的自家男子,決定還是不追究了。
他允許自家夫君,有小秘密。
自覺非常大度的符錦枝看向了被打開的箱子。
在最上面,格格不入的白色紙張,格外搶眼。
“那是什么?”符錦枝納悶的問道。
而距離最近的金猛,此時已經看出來,那紙上的內容了。
可他這時候想要關上箱子,已經來不及了。
他深吸一口氣,“夫人,不過是一些沒用的紙,我現在就丟掉。”
“沒用的紙張,荀將軍會特意放在箱子里?”符錦枝挑眉,“這怕不是夫君不想我看,找的借口吧?”
金猛:“……”
他已經深深感受到,隨口說出的借口,是多么的錯誤了。
可惜他就算感受到錯誤,話已經出口了,也不能改變了。
于是,他只強撐著,不敢再輕易開口。
符錦枝看眼,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自家男人,彎腰,毫不留情的抓起了箱子最上面的紙張。
清亮的眸光一掃,符錦枝驚訝了。
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訝異的看男人一眼,快速往下翻。
片刻后,符錦枝抬眸,“夫君,難道你罰荀將軍抄書了?”
金猛沉默著,沒有回應。
見狀,符錦枝似笑非笑的掀唇,“說來,夫君你的兵書抄的如何了?”
她倒沒有懷疑,自家夫君是想要用荀冒抄的應付自己。
不過為什么裝話本的箱子里,會出現這樣的東西,實在是耐人尋味。
“唉!夫君,你是不是無意中,得罪了荀冒將軍啊?”符錦枝點著手中的紙張,笑瞇瞇問。
金猛心中,痛罵荀冒不已。
可這并不能改變,他的痛處被重新提起。
本來自家夫人,都忘記抄書的事情了呀!
越想,金猛的臉色就越難看。
可越賭服輸,金猛也做不出來,耍賴的事情。
是以,他只能悶聲道:“夫人,我一會兒就去書房。”
符錦枝:“……”
嘖嘖!自家夫君的樣子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