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也不想去岳州。”
金馳小聲的嘀咕出聲。
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這一次去岳州,是一個苦差事。
金城突然直直看向四弟金馳。
雖然是熟悉的哥哥,但對方黑黑的眼睛,還是讓金馳不由發寒。
他緊張道:“三哥,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四弟,你說我們在父親眼中,是不是真的爛命一條,就算死了也無所謂?”金城發自心靈,提出這一問。
金馳神色暗了暗,然后道:“三哥,這次我們去西州和岳州,沒有生命危險。”
“你怎么肯定沒有生命危險?四弟,二哥可不是一個能用個常理來看待的人。”金城說完這話,他又道:“四弟不用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了,因為從你失落的表情里,我已經看到答案了。”
金馳:“三哥?”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金城抬腳往外走。
金馳下意識想要挽留,但嘴巴張口,金馳卻不知道說什么了。
然而,金城走到門邊,卻自己停下了腳步。
沒有回轉身子,金城看著一望無際的黑夜,張開嘴道:“四弟,你說二哥是因為什么,想要和父親交戰?”
不等話落地,更不等金馳的回答,金城走了。
留在原地的金馳,他擰緊了眉頭……
豎日,焦甚帶著女兒阿喵準備的東西,與金家四人,踏上了去岳州的路。
西州軍中,一名軍士拿著一堆信件,在軍中行走。
范生見到,笑著招呼道:“朱軍士,今日又有家書來嗎?”
被喚做朱軍士的人看向說話的人,“是范先生啊,小人剛才看了,今日沒有先生的家書。”
聞言,范生面露失望。
不過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笑容,“在下母親不愛寫信。”
說著,他看向對方手中,問道:“想必朱軍士手中,定然有大將軍的家信。”
朱軍士笑了笑,默認了。
這軍中人的家信,都是在傳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書信時,順帶的。
所以若沒有大將軍的信,才是不可能之事。
軍中人人周知的事情,范生自然也知曉。
他不過是順嘴一問。
然后他由心的感嘆道:“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感情真好。”
“先生也是肅安城人。”朱軍士聽見這話,張嘴道。
范生當即愣了下,隨后了然的笑了。
對方這意思是,你也是肅安城人,應早就知道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感情好。
事實上,范生的確聽過。
但耳聞哪里有親見,來的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