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猛收到青州傳來的消息時,他正在看家書。
聽見匯報的他,面色沉了沉,卻只揮手表示知道,就繼續看手中的書信。
離家多日,金猛只能在家書上,獲得自家夫人的情況。
是以,這個時候對于他來說,是特別的,是重要的。
然而一封家書,即使再長,字數終也有限。
一會兒之后,金猛收起了家書,面容冷酷道:“派人喚孫將軍前來。”
“是,大將軍。”金和應下。
這時,金猛炯目轉了下,又道:“將那個范生也一起喚來。”
突然聽主子提起范生的名字,金和愣了下。
一路從肅安城出來,大將軍從沒有召見過那位范先生。
腦中如此想著,金和嘴上再次應下,他出門將大將軍的命令,轉達給傳信的小軍士。
小軍士不敢耽誤,立刻跑走了。
看著跑走的小軍士,金和站在原地,擰眉望了眼岳州的方向,他才轉身走回門被。
不久以后,被金猛這個大將軍傳召的孫將軍和范生,站到了金猛的面前。
“屬下見過大將軍!”孫將軍在前,躬身道。
范生待對方說完,他才跟著道:“在下范生見大將軍。”
“兩位請起。”金猛一雙炯目看著堂中的兩人,他粗聲道:“今日請兩位過來,是有青州的消息要說與二位。”
這話出來,孫將軍和范生均神色一變,鄭重的等著上首大將軍要說的消息。
然而金猛沒有再說,他瞥向了金和。
得到示意的金和立刻走了出來,他將青州的消息,敘述了出來。
等金和說完,金猛開口道:“我欲今日夜襲岳州,二人有何想法?”
“大將軍,屬下愿為先鋒。”金猛的話說完,孫將軍立刻就言道。
金猛的目光在孫將軍身上一過,落在他身旁的范生面上。
范生頓時身體緊繃,日后能不能得到大將軍重用,都看他今日的表現了。
暗暗吸一口氣,范生躬身開口道:“大將軍,在下想問,您今次對岳州用兵的用意。”
范生的話出來,在場的人表情各異。
金和看眼大將軍,回答范生的話。
“范先生,大將軍此次用兵,軍中人人皆知,是因為青州和寧州一起,謀害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
范生視線看向金和,“金和親衛所言,在下早已知曉。”
微頓一下,范生尷尬的繼續道:“在下所問的,是今夜大將軍對岳州用兵的用意。”
在今夜兩個字上,范生加重了語調。
金和微微皺眉,知曉他剛才理解錯了。
于是,金和面上也露出尷尬之色。
兩個尷尬的人對視一眼,各自移開了目光。
金和身為大將軍親信,他自然是看向了主子大將軍。
而范生的目光,也同樣看向了上首的大將軍金猛。
相比金和的無言。范生面色轉為自責之色。
“大將軍,在下剛才沒有說清楚,請大將軍責罰?”
聞言,金猛不在意的揮手,“無事,說清楚即可。”
不過言語上的小事,根本不需在意。
見大將軍如此,范生松了一口氣。
他可不愿意給大將軍留下一個壞印象。
想到壞印象三字,范生的心又往上提了提。
他要記住今日的教訓,日后莫要再出這樣言語不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