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仰頭望著面前的中年男子,眼中含淚。
“回大人,是的。小人是被二少爺手下的將軍,放出岳州城的。”
焦甚聽了這肯定的回答,面色變的沉重。
一旁的金三叔見了,面上也跟著變化。
他看看那個岳州來的軍士,又看向焦甚,焦急問:“焦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焦甚聞聲,神色復雜的回看金三叔,直把金三叔看的心驚不已。
他壓著快從嗓子眼蹦出來的心臟,啞聲道:“焦先生,事已至此,無論事情多壞,您盡可直說,我們……我們也好心中有底。”
金三叔話落,金耀跟著道:“焦先生,父親讓您來岳州,是信任您,而我和三叔他們也同樣信任您。”
聽到這話的金城忍不住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大哥,焦甚焦先生是你的便宜岳父,你自然信任他。
但他和四弟可不一定。
想著,金城看向了身邊的金馳。
然后他發現,對方一張老實臉上,沒有任何想法。
“三哥?”金馳感受到視線,側頭叫道。
瞬間,金城感覺他身上多了幾道目光。
默默收回視線,金城頭皮發麻的開口:“焦先生,大哥所言不錯,您是父親信任的人,所以我們都信任您。四弟,你說是吧?”
最后,金城咬牙,又看向了金馳。
金馳點了點頭。
金三叔聞言,收回了視線。
金耀則在兩個弟弟身上又掃了一遍,視線才落回焦甚的身上。
然后他發現,焦甚的目光,仍在兩個弟弟身上。
當即,他的眉頭忍不住擰了下,叫道:“焦先生?”
焦甚深深看了一眼金城,收回了視線。
然后在金城松口氣的時候,焦甚重重嘆了一聲,對金三叔和金耀道:“通過剛才對岳州報信軍士的確認,我有了一個好消息,以及一個不好的消息。”
這話出來,金三叔、金耀以及金城和金馳,都是一懵。
岳州城都已經被攻占了,還能有好消息?
發懵的金三叔問道:“敢問焦先生,您說的好消息是什么?”
“依二少爺放軍士出岳州城的行為,在下以為,二少爺并沒有投靠朝廷。”焦甚摸著胡須回道。
金三叔當即喜上心頭,“太好了,我就知我金家人不會做朝廷的走狗。”
因這個事情,符合金三叔內心的期盼。
于是,他很容易就接受了。
但金三叔容易接受,卻不代表他人也是如此。
尤其是金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