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錦枝卻能讓守福郡主知曉,她能更壞。
“想懷孕卻怎么都懷不上,只能看著一個庶子整日在眼前晃悠,郡主真的很痛苦吧?”
微頓一下,符錦枝說話的速度放慢。
“郡主是不是痛苦的,也不想見到其他人好?”
瞬間,守福郡主面透慌亂。
符錦枝輕嘖,“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呀!”
“符氏,我不懂你說什么?”守福郡主強自鎮定,她擰著臉道。
符錦枝:“郡主不懂沒關系,我知道郡主出現在這里,是因為心虛就夠了。”
“符氏,你不用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詐我!”守福郡主說完,再也不想待下去,她狠狠瞪一眼符錦枝,對身邊丫鬟大聲道:“我們走!”
紅兒看著狼狽離開的守福郡主,她若有所思問道:“夫人,三夫人的藥,是郡主動的手腳?”
“十之**。”符錦枝看向顧氏住的方向,“不用說死,你一會兒派個小丫鬟,將我們遇見守福郡主的事情告訴顧氏,是與不是三弟他們自會去查。”
紅兒:“夫人,奴婢記下了。”
符錦枝撫摸腹部。
“多派兩個人盯著守福郡主的院子,我現在懷著身孕,小心為上。”
剛才,符錦枝可以用懷孕之事打擊守福郡主。
但符錦枝沒有。
因為比起打擊守福郡主,她自己的身子更重要。
“說來守福郡主身邊的蔡嬤嬤在做什么?竟然讓守福郡主跑來自爆。”
符錦枝卻是不知,守福郡主和蔡嬤嬤在兩年之前,就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裂痕。
如今的蔡嬤嬤聽了守福郡主跑去警告符氏的消息后,只是面色微動了一下而已。
而守福郡主身邊,也有了其他出謀劃策之人。
這人不是他人,正是剛才跟在守福郡主身邊的丫鬟。
而這個丫鬟是當年從肅安城回去后,金老將軍送給守福郡主的那個。
守福郡主回去,一個老嬤嬤端著一碗藥汁,走到守福郡主面前。
“郡主,您該喝藥了?”
守福郡主聞著熟悉的藥味,她手一揮,啪一下將藥甩到地上。
“滾開,我不喝藥。”
跟在守福郡主身邊的丫鬟,立刻道:“嬤嬤,郡主心情不好。您的藥稍后再端給郡主吧?”
老嬤嬤低頭瞥眼灑落在地上的藥汁,冷笑一聲。
一個不下蛋的雞,卻還敢拿喬。
“郡主不肯喝藥,老奴只好去回稟夫人了。”
這老嬤嬤口中的夫人,自然不是符錦枝,而是金老將軍的正妻金母。
說著,這老嬤嬤轉身就要走。
若是往日,守福郡主自然是不懼。
可此時,守福郡主卻突然想起了符氏剛才的話。
她如今身在仇家?
不期然打了一個寒顫,守福郡主言道:“慢著!你再去熬一碗藥來。”
聞言,老嬤嬤和丫鬟俱都面露驚訝。
尤其是老嬤嬤,更是滿心狐疑。
這郡主少夫人本來平日脾氣就大,娘家攻打下青州后,更是眼高于頂。
今日卻?
不管心下怎么想,老嬤嬤面上神色都是一變。
她笑著道:“郡主,您可算是理解夫人的一片苦心了。夫人一心想要郡主好,特意求來的補藥,郡主往日總是推三阻四,不知多傷夫人的心。如今好了,您想通了,日后懷上了身孕,生下嫡孫,夫人要多高興呀!”
守福郡主聽著老嬤嬤的話,卻只覺作嘔。
兩年多時間,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她已經吃了太多補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