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這兒子姨娘的一張嘴,真說的讓人舒服。
老二那孽畜,親父想讓他死,嫡母想讓他死后不安生,竟被對方說成了符氏的錯。/
霉運纏身?
金母眼底閃現惡毒的神色。
“大焦姨娘,你的話說的不錯,只可惜看明白的人太少。”
焦家阿喵心下一動,“母親,不然妾身教他人明白一二?”
“你是長盛的親生姨娘,莫要讓他人說嘴。”金母好似反對的道。
然而焦家阿喵卻知對方不是真的誠心阻止。
她笑著試探,“母親放心,妾身不過暗下教導身邊人,底下小丫鬟嘴巴不言,與妾身有何干系。”
這次金母沒有再出口,焦家阿喵知曉,這是同意了。
出于對符氏的惡意,焦家阿喵恨不得,現在就去教導身邊人。
她殷切的看著金母,只待對方開口,讓她離開。
金母發黃的面容,現出慈祥之色,“大焦姨娘,我這里不用你了,回去吧!”
頓一下,不待焦家阿喵應聲,不厚此薄彼的金母又道:“郡主也回去,府中的這場喪事不但你們父親盯著,就是肅安城中,很多外人都在盯著,你們二人一定要好好辦。”
“是,母親。”
這邊守福郡主和焦家阿喵難得一齊回答,不過二人出了金母房間,立刻就分道揚鑣。
另一邊,顧月回去后,金城一眼就發現了其身上的水漬。
眉頭自然皺起,金城問道:“夫人,你身上的衣裙,是怎么回事?”
“夫君?”見到親近之人,顧月委屈上心頭,她嬌喊一聲,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金城聽后,臉色變的難堪,“委屈夫人了,夫人先去換下衣裙,我去打聽大庫房之事。”
“夫君,莫去!”顧月反射性的抓住男人的衣服。
金城轉頭看過去,顧月反應過來,她阻止不了。
微微撇唇,顧月低聲道:“夫君,我知你為二哥身后事著急,查探了大庫房之事,夫君是不是還要去尋二嫂?”
“嗯。”金城臉色難看的點頭。
他也不想尋二嫂,但他手中卻沒有可以打動嫡母的事物。是以,想要二哥在底下安寧,也只能如此。
顧月見狀,面上透出心疼,“夫君,先前婆母索要大庫房為何,你認為二嫂知曉嗎?”
聞言,金城一怔,面上露出苦笑,“你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二嫂應該也會知曉吧?”
金城說的疑問,實際上只是不想承認事實。
顧月更加心疼,“夫君,你已經盡心了。二嫂她若是想不通,夫君著急也頂不了事。”
自家夫人的話,金城如何不知曉,他緊緊攥緊拳頭。
“夫君,你若再去,二嫂會不會誤會,你想要同母親他們一起,逼迫二嫂?”
顧月的話一出,金城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