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清脆的敲擊聲,這男弟子瞪大了眼睛。
只見到一個更加厚重的金剛符出現在東牧身上,自己的那一劍完全沒起到作用。
他登時犯了難,這么厚又這么硬,怎么打啊!
東牧有些惱怒,剛睡醒就被人連著戳了兩劍,誰能開心得了?
當下也不廢話,抬手便丟出兩枚三階攻擊符篆正準備激活。
“決賽見!”
那男地址見此二話不說,召回飛劍扭頭就跑,沒有一絲一毫留戀的意思。
能擊破金剛符的符篆他也有,只不過不想用在這種地方,畢竟金丹期的比試才剛剛開始,本次比賽他的目的是擊敗一名內門弟子甚至是親傳弟子。
再說了,對方掏出來的那兩張符篆他可接不下來。
“等……!”東牧眼睜睜地看著人離去,想找個人問問情況都做不到。
蹲在地上想了一會,東牧一臉蛋疼、
莫不是,真的把我給落下了?
筑基期大比結束了,現在是金丹期的比試?
不行,這太危險了,得趕緊出去。
東牧的打定主意,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賽場邊緣走去,只要出了賽場,就安全了。
沒走幾步,他便絕望地停下了腳步,賽場邊緣的方向被陣法的光芒籠罩著,整片區域竟然是被隔離了出去。
——
“孔執事,為什么要把這賽場用陣法隔起來啊。”一名剛剛化作流光被淘汰出去的金丹期弟子有些不明所以。
“周圍這么多練氣筑基弟子呢,從里面飛出點什么東西誤傷了多不好。”孔執事笑瞇瞇地回答,心情舒暢至極。
那弟子縮了縮脖子,看了看那一眼看不到邊的賽場,默認了這個說法。
——
東牧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又縮回了之前藏身的那個山洞里,繼續茍吧。
然而這次東牧的運氣似乎沒有那么好了。
他剛鉆進去沒多久,斗法的聲音由遠及近,在東牧暗暗緊張的情緒中,一道劍氣從他頭頂兩米不到的位置削過。
迫不得已,東牧趕緊從藏身的地方鉆出來,原本正激烈斗法的倆人被他嚇了一跳,手里頭掐著的法決都停了下來。
“兩位師兄,你們繼續哈,不要管我,我就是一路過的。”東牧打著哈哈,腳底抹油就打算溜。
哪知道其中一位冷笑一聲,朗聲道:“這位師弟,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你埋伏在這里,是在等著我二人分出勝負之后再撿漁翁之利吧?”
東牧:???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講啊!
“兩位師兄,我真的只是在這休息一下,沒想偷襲你們啊!”
“呵,你說我們信不信?”
另一位師兄冷笑一聲回答道。
東牧仰天長嘆,這年頭,說實話是真的沒人信啊。
既然這樣……
東牧儲物袋一翻,四枚三階符篆瞬間激活,四條火龍咆哮著撲向兩位修士,直接在兩人難看的眼神中將他們化成流光雙雙把家還。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東牧拉上儲物袋,滿臉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