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真多!小孩家家問那么多干什么?趕緊跟著你哥回家去,小心被人家拐跑賣了。”
梁涼把這個小蘿莉推給許河濱,讓他領走了。
大棚里的人都走光后,梁涼意外地發現歌舞團并沒有收拾帳篷。
通常這種草臺班子在一個地方演出完畢后,都會連夜收拾道具轉場到下一個演出地點,然后休息。
可眼下畢勝歌舞團并沒有收拾家伙拆卸大棚,只是在打掃大棚里的衛生。
這說明歌舞團明天沒有走的想法。
明紅玲正在收拾家伙。
她們即是演員但也是打雜的,演出完畢要收拾舞臺和場地。
梁涼就湊了過去,先戴了一頂高帽上去:“紅玲姐!你在臺上的風采太迷人了。”
明紅玲的臉像二百五十度的燈泡一樣光彩照人:“真的?”
“真的!要是衣服再少點就更迷人了。”
明紅玲有些蒙圈,演出的時候她穿著比基尼式的服裝,再少點...
“看不出你還有當流氓的天賦。”
“胡扯!這和流氓可沒啥關系,這是男人的天性,是欣賞懂不?”
“拉倒吧!你就是說的再好聽不都一回事兒嗎!你們男人都一個味兒。”
“明姐!你這話講的怎么有種過盡千帆的味道?閱歷豐富呀!”
明紅玲吃吃地笑:“去去!一邊去別搗亂。”
“你們今晚不走嗎?我看你們沒要拆卸大棚的意思。”
“班主好像對今晚的收入挺滿意,加上有不少人要求加演一場,班主和他老婆正在商量,估計很大可能要再演一場,咦!你怎么還不回家?”
“我這不是來瞻仰姐你的風采嗎!”
“瞻仰?這詞好像不對呀,通常不是遺容才用瞻仰嗎?”
“呵呵!紅玲姐!我說真的,你們歌舞團還要人不?”
明紅玲放下手里的活計,詫異地看著梁涼:“你真要到我們歌舞團來?”
梁涼點點頭:“我在家閑著也沒啥事兒,想跟你們學習一下走江湖。”
“那你除了會唱歌還會啥?跳舞還是樂器?”
梁涼想了想:“什么我都會,跳舞樂器完全沒有問題。”
“咯咯咯!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個愛吹牛的主兒,說說你都會什么?”
“我最拿手的是作詞作曲。”
這個他確實拿手,腦袋里好聽不好聽的歌曲裝了好幾千首,隨便拽一首就說自己做的誰知道。
這個可不算抄襲,誰讓他是重生者。
“作詞作曲?這個對我們這小班子來說沒啥用,樂器怎么樣?”
“會彈貝司?”
“貝斯?啥叫貝斯?”
貝司這玩意兒在九十年代初期,不玩搖滾的人還真沒多少見過。
像明紅玲這樣農村草臺班子沒聽說過貝斯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兒。
“等我給你問問。”
明紅玲顛顛地跑去問班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