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很情緒化的高級動物,一旦被調動了情緒就會像瞎子一樣產生盲從的心理。
就像過些年那些被稱為粉絲的群體,他們會對他們的偶像產生睜眼瞎般的盲目崇拜。
哪怕他們偶像叫他們喝尿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估計喝完了還會留下真香之類的感言。
而梁涼此時大概就處于這種狀況之下。
臺下已經被梁涼調動起情緒的人此時就是這樣一種狀態,梁涼說什么他們都會笑著迎合,哪怕他放一個屁都有可能得到掌聲。
當然,在舞臺上對著麥克風放屁是很不雅的行為,梁涼就是再不要臉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他現在還真有一股濁氣需要釋放出去。
他只能屏住氣息小心翼翼綿延悠長地把這股氣放出去,這讓他在臺上出現了十秒鐘左右的靜默。
至于能不能造成周圍的空氣污染已經無法顧及。
濁氣排出清氣自然就上揚,神清氣爽后他馬上就恢復了活躍的風格。
“咱們現在唱了幾首歌了?”梁涼問臺下。
“三首!”
“啊!不是四首嗎?我怎么感覺是唱了四首?”
“三首!不許耍賴!”冷庫的姑娘們是堅決不允許梁涼出現這種放賴的行為。
“你咋還不會數數呀?”趙小云身邊的那個姑娘比較潑辣大膽,她又站出來給梁涼指引方向了。
“數數?這位美女竟然敢嘲笑我不會數數!你會數數嗎?”
“當然會了。”
“切!今天哥就教你一回做人,說說你有幾個手指頭?”
“十個呀!”
“看看!錯了不是,其實你有十一個手指頭。”
潑辣姑娘撇嘴的動作像青蛙吐水:“那不可能。”
“你來!到舞臺前來,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梁涼把吉他甩到背后,來到舞臺邊蹲下,這時那個姑娘也猶猶豫豫地來到舞臺前。
“好好看著呀!”
梁涼抓起姑娘的右手,這個動作讓姑娘有點臉紅,她還是第一次被年輕的異性握住手。
這讓她有些輕微的觸電感。
“五指張開,這是一對不?”梁涼把姑娘的拇指扒拉了一下。
姑娘點頭:“對!”
“這是二,對不?”梁涼又把姑娘的食指扒拉了一下。
“對呀!”
“這三個手指先放一邊,咱們再數你的另一個手,這是四對吧?”
姑娘迷迷糊糊地點頭。
“這是五,這是六這是七這是八,對吧?”
“對。”
“現在回頭再數那三根手指頭,九、十、十一。看看!我說你有十一跟手指頭嗎。”
姑娘傻眼了,自己怎么就變成十一跟手指頭了?
那姑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還是懵逼狀態,趙小云都笑傻了。
“虹鴿!你上當了,他糊弄你,沒數三直接就數四了,可不多一根手指頭。”
“他是趁機撈稻草摸你手,被異性摸手的感覺怎么樣?”另一個姑娘打趣。
叫虹鴿的女孩這才明白過來,不由咬牙切齒:“我的手他也敢摸!看我不加倍摸回來。”
“你咋摸回來?”她周圍的幾個女孩立刻來了興趣。
梁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要摸的對象,還在臺上對臺下的小伙們面授機宜:“還沒媳婦的哥們們看明白沒有?學會了這一招就有一親芳澤的機會,沒學會的回家好好練練。”
遠處的小伙子們并沒看清楚梁涼的操作,但是閆濤和何三這些離的近的卻看個明明白白。
這不就是找借口摸姑娘的手嗎!這也行?
“好了!現在言歸正傳!接下來《你的樣子》和《星星點燈》送給在座的父老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