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能把吉他彈出美妙聲音的手,在彈奏別的東西的時候自然也是靈活異常。
哪怕只是一具身體也能奏出優美的旋律。
梁涼是這么想的,他準備在一具身體上彈奏出一曲華美的樂章。
當然,這首樂章只能彼此欣賞不能拿來示眾。
但是那個樂器的主人太摳門了,除了開放了兩只手以外,其余部位的琴弦全部閉合,絕對不許指彈。
這讓某人也無可奈何。
這不是死心眼嗎!放著這么美好的夜晚空留余恨,這是犯罪。
縮短距離才能增進友誼,梁涼往里靠了靠幾乎變成了和明紅鈴臉貼臉的局面。
看到梁涼貼上來了,明紅鈴心亂如麻。
說話不行有聲音發出,推他離開也會產生聲響,這該如何是好?
不知怎么辦的明紅鈴一時僵在那里。
兩人離這么近是很危險的,哪怕外面雷雨交加一樣會引發熊熊烈火。
明紅鈴身體有些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該死混蛋竟然用舌頭舔了她的鼻尖一下。
明紅鈴一哆嗦,感覺自己仿佛遭到了雷劈,一股電流順著鼻尖涌現向四肢百骸,身體不可抗拒地產生了暈眩的感覺。
一時間好幾個版本的劇本在眼前出現。
嚴肅版:面對流氓行為,應該一個大耳光扇過去,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
猶豫版:感覺很美妙,要不要嘗嘗禁果到底是酸的還是甜的。
放蕩版:放棄抵抗,蓬門為君開,共度美好時光…
明紅鈴天人交戰,正考慮下一步該如何發展。
“嗬~嗬~”
什么聲音?
明紅鈴側耳一聽就聽到輕輕的鼾聲。
這不要臉的家伙竟然睡著了!
喂喂!你把老娘弄的七上八下掉在半空,卻沒心沒肺地睡著了,你是怎么想的?
這一刻明紅鈴咬著牙很想一腳把某人踹到過道去。
我這是怎么了?難道希望這家伙醒著調戲自己?
明紅鈴把腦袋縮在被里偷偷的笑,
等笑完即感如釋負重卻又若有所失。
把自己的手從梁涼的手里抽出來,然后心跳紊亂地睡覺。
剛要入睡,一條腿飛了過來直接扔在她身上。
這么沉!都趕上豬肘子了。
明紅鈴費了點勁兒才把那條踩過界的侵略者趕了回去。
但是不一會兒,它又跑過來了,這回更過分不但腿過來了,跟著腿來的還有手,還…抱住了她。
這一晚上明紅鈴光捍衛主權了,只忙活到天快亮了才睡覺。
因為昨天晚上睡覺晚的緣故,梁涼早晨醒來已經是八點多了。
等徹底清醒了才發現,明紅鈴的腦袋竟然縮在他的懷里。
我說怎么做了一晚上抱西瓜的夢,感情原因出在這里。
還好自己在夢里沒找到刀。
梁涼把明紅鈴的西瓜腦袋送回原處,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坐了起來。
放眼一掃,他竟然是客車里第一個起床的。
女人在外面的時候都溜光水滑的,但是睡覺的時候就放飛了自我。
睡覺姿勢千奇百怪,也不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