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紋菊的身子很軟,還散發出陣陣幽香,這讓梁涼很是迷茫。
雖然他的身體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但是心理上卻是一個成熟的大叔。
對秦紋菊這種三十多歲年齡的熟婦抵抗力幾乎為零。
“秦姐!你這是故意的算計我。”
“沒有!姐是真心喜歡你,不要以為姐是隨便的人,姐這些年心如止水,可是一個男人都沒碰過,只是遇到你這個小冤家不知怎么被勾了魂。”
這情話說得不得不說真有水平。
“你這樣讓我怎么出門見人?”某人悲悲切切。
“放心!姐會負責的,但姐不會嫁給你。姐不會管你任何事情,你是找對象處女朋友姐都不會管,以后只要你哪天想起姐了來看看姐,姐就心滿意足了,哪天姐人老珠黃自然會和你一刀兩斷。”
梁涼嘆了口氣,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攻心呀。
她知道兩人相差十四歲,根本不可能栓住一個男人驛動的心,干脆就選擇做情人不給他一點束縛。
想了你就來,到時候不行了就一拍兩散。
這讓梁涼怎么拒絕?
他也沒想拒絕。
不過在飯店包間里翻云覆雨那也不是人干的事情。
梁涼在秦紋菊的某挺翹部位拍了一巴掌。
“別在我腿上坐著了,要是進來人看見不好。”
秦紋菊磨磨蹭蹭地不肯離開,梁涼好不容易把她推回到對面。
“那你親我一下。”秦紋菊竟然還冒出了小女兒態。
梁涼只好蜻蜓點水地敷衍一下。
但秦紋菊已經心花怒放了。
剛才都是她主動的,現在他才算是主動地親了她一下。
“晚上演出完我去接你。”秦紋菊像少女一樣羞羞答答地道。
把梁涼嚇了一跳。
“要死呀!歌舞團的人會發現的。”
“發現不了,我有話說就是,保證能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這一刻秦紋菊春風滿面,精神十足。
…
下午四點半,蘇恩南在崖河市客運站下了客車。
四個多小時的客車讓他有一種身體被顛散架的感覺。
“呸!這破路。”下車他往地面吐了一口口水就拎著旅行包走出了客運站。
他到崖河市來是看望自己叔叔的。
叔叔當年從連港市到當時的崖河縣插隊,就留在這里安家落戶了。
他叔叔拉一手好二胡還會吹笛子,小時候對他最好,也是他在音樂上的啟蒙老師。
每年逢年過節他有時間都會到崖河來看望他。
看完叔叔他就要到鄉港去,鄉港億能公司簽下了他,他到鄉港去是為了打造自己的新專輯的。
九三年的崖河市還沒用什么太正經的出租車,也沒有公共汽車。
大街上最多的拉人的交通工具就是被俗稱為板的的人蹬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