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紋菊把她的兩個朋友送回家,然后開車在街里繞了個圈子,最后把車開到城南一棟四間的房子前。
在還沒房地產開發的九三年,這種房子在城市里比比皆是,有的是企業的職工公建房,有的是個人家自己的房子。
秦紋菊這棟房子是她離婚后自己買的,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
秦紋菊把車開進院子,回頭鎖好院門就拉著梁涼進了屋子。
就算外表再矜持的女人,一旦動了情爆發的能量也是驚人的。
尤其三十如狼年紀的女人。
她們身體健康,精力充沛,在男女某些事兒方面也積累了很多經驗,正處于女人最黃金的階段。
秦紋菊就是這個階段的女人,一旦壓抑了幾年的情感大門打開,咆哮的洪水足以淹沒山川大地。
梁涼就成了要被淹沒的人。
原本秦紋菊以為梁涼在這方面的表現會是青澀和短暫的,誰知這貨像馬拉松運動員一樣耐力持久,他的表現讓她震驚到心花怒放的程度。
“你把我拉到這里,明天電吉他的事兒怎么處理?”
明天怎么也得讓歌舞團的人看到東西吧,否則你這一晚上帶半個白天都干啥了?
“放心!昨天上午我打聽清楚你要電吉他和電貝司后,我就派人去連灣購買了,它們已經到手了,不過要明天上午才會回來。”
昨天上午,在文化用品商店,秦紋菊打聽清楚梁涼要買什么東西后,立刻就派手下一個員工,陪著文化用品商店采購部的一個采購員,去連灣市買這兩樣東西。
昨天下午這兩個人就從連灣市打回來電話,告訴貨已經辦妥,只不過那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已經沒有從連灣到崖河市的班車,他們只能在連灣市注意明天上午趕回來。
“啊!你不會是監視我吧?你怎么知道我要買這兩樣東西?”
“誰監視你呀?你昨天早上去文化用品商店,就從我游戲廳門前經過,等和你打完招呼我去文化用品商店打聽的。”
怪不得這女人一刀就捅自己心窩上了,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樂器的問題解決了,梁涼的心思也就轉移到別的方面去了,畢竟秦紋菊的身體也是讓人迷戀的場所。
這一夜過的有些荒唐,直到三點多鐘歷經幾度風雨后兩人才相偎而眠。
這讓梁涼又想起那首幾度風雨幾度春秋的著名歌曲。
早晨八點多鐘,梁涼被騷擾醒了,一睜眼就看到八爪魚一般的秦紋菊潮紅的臉。
“幾點了?”
“才八點多,等會兒我做飯吃,吃完飯去連灣的人就該回來了。”
梁涼轉個身:“那我再睡一會兒。”
秦紋菊顯然不想梁涼再睡一會兒,她想…
半個小時后,心滿意足的秦紋菊去做飯。
等兩人吃完這早飯不是早飯午飯不是午飯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
秦紋菊把梁涼鎖在她家里,一個人開車回到她的東方游戲廳。
十一點多,她派去連灣的人回來了,帶回了一把電吉他和一把電貝司。
她在飯店買了幾個菜打包帶回了家。
十二點左右,梁涼看到了這兩件樂器還有配套的音箱。
兩件樂器都是依班娜的產品,產地來自東洋。
“去連灣的人說,連灣那家琴行只有這個牌子的產品。”
這一期間,小鬼子在連灣的投資非常多,市場上它們的產品占據多數不足為怪。
依班娜電吉他的特點是聲音強硬干裂,弦距低,在速彈、金屬上有亮眼的表現。
梁涼從琴盒里把吉他拿出來。
這是一把主體為乳白色的雙搖
依班娜PGM300吉他。
這個型號的吉他好像是前年開始生產的新型號,這把琴估計得七八千員。
梁涼也沒接音箱,彈了一首叫《S.R.V》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