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音準手感和音色上對這把琴進行了一些品評。
品評結果非常的滿意。
隨后他又把電貝司試了一回。
好久沒摸過電貝司,這讓梁涼的心有些激動。
低沉、雄厚,像悶雷滾過草原。
這感覺真的太棒了。
“我覺得你彈貝斯的樣子比彈吉他時好看。”
這不廢話嗎,電貝司比電吉他長,抱著感覺就比電吉他帥氣幾分。
“這兩把琴帶配套音箱花了多少錢?”
“你問這個干啥?”
“將來我要是發財那天,加倍的還給你。”
秦紋菊不高興了:“說啥話呢?我的就是你的,我生氣了!”
“這你就生氣了?你這氣也太不值錢了。”
“我不管!反正我是生氣了,你得哄我不生氣。”
“咋哄?”
“要哄我不生氣有一招最管用。”秦紋菊臉又開始泛紅了。
“咱能要點臉不?白日宣那啥那是罪過。”
“要臉有啥用?你剛才彈琴的樣子又勾起了我心里的火焰,這種時候還要臉干啥?”說完秦紋菊就撲過來了…
扯了一回閑蛋然后吃午飯,把這兩件事情做完也就一年多了。
把東西搬上車然后出了秦紋菊的家門。
等他們晃晃當當的來到歌舞團大棚錢的時候,是一點半多一點。
這和他們昨天晚上對穆水華說出的回歸時間基本吻合。
梁涼回來假裝旅途疲勞先喝了點水,還裝模作樣地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把電吉他拿出來進行鏈接。
雖然有的節奏舒緩的歌他可以做到扒拉完了吉他再扒拉貝司,但那太忙活人了,還是先僅著吉他吧,反正這個層次的觀眾也聽不出有貝司沒貝司的區別。
翠花彈琵琶出身,以后倒是可以讓她練練。
歌舞團其他的人也圍上來看稀奇。
梁涼調式好了吉他把蘭芝叫了過來。
“等我待會兒一點頭的時候,給我打個咚—咚咚的拍子,其它的不用。”
蘭芝樂呵呵地跑回了架子鼓后。
梁涼開始彈前奏。
一聽前奏,歌舞團的人就興奮了。
“新歌哎!小梁又弄出…”
“別吵!好好聽。”
我想做一個夢給你
填滿你心中所有空隙
讓流過淚后的苦澀轉成甜蜜…
雖然用電吉他伴奏這首《找一個字代替》和原版有些不符,但是多了些搖滾風格也別有一番風味。
到第二段我想留一張紙給你,告訴你我一生的際遇的時候,梁涼對蘭芝點點頭。
“咚—咚咚!”節奏很強的底鼓進入。
剛趕到這里的蘇恩南站在大棚外聽著這歌聲一時竟然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