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綠島里對內地人有一種從骨子里發出的優越感,他怕對方取笑。
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他就是說一天做一首,對方一樣會說他吹牛。
“吹牛啦!這種水準的歌一天做四五首?你們內地人太狂妄了,牛都吹上天的啦!”辜鴻幫第一個跳出來說三道四。
“就是!這太能吹了。”林立楠附和。
蘇恩南皺了一下眉頭。
“對方說只要一套二手架子鼓就可以換三首?”還是熊梅嶺理智一些。
這首歌讓她對大陸音樂人的觀念有些改觀。
“他是這么說的,說水準絕對不比這首歌差。”
“老林!要不讓小臺和小辜跟著小蘇去一趟大陸?如果用一套二手架子鼓能弄回三首這種水準的歌,咱們還是占便宜的。”
林立楠沒有表示,雖然還在犟嘴但心里沒有表示反對。
“小臺!你和小蘇到公司樂器庫去找找二手的架子鼓,我想咱們公司應該有,找到了鼓你們就馬上啟程去大陸,我們在家給這首歌曲編曲。”
事情決定以后,蘇恩南就和臺正曉到樂器庫里去找架子鼓,找到架子鼓后進行分拆包裝后,隨飛機托運。
……
在蘇恩南和臺正曉啟程從鄉港飛往連彎的時候,畢勝歌舞團也完成了在崖河市的演出,已經啟程一路向西來到了離崖河市40里的高陽鄉。
在這里演出一場后,再次向西在崖河市和藍迪市交界的陽明鎮演出一場后,就進入了藍迪市的地界。
每到一地,都在當地掀起了一股浪潮。
畢勝歌舞團進入藍迪市當陽鄉演出的時候,蘇恩南和臺正曉也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崖河市。
上次梁涼和蘇恩南分別的時候,給他留下了自己的聯系方式,如果自己離開了崖河市,就讓蘇恩南去找秦紋菊。
秦紋菊知道自己在那里。
秦紋菊給他配了傳呼,能隨時呼到他。
在電話里聯系后,雙方約定五月二十六號在藍迪市匯合。
五月二十六號上午十一點,秦紋菊親自開著她的伏爾加,后面還跟著一輛拉架子鼓的輕卡,在藍迪市東方廣場會面了。
她和梁涼分開了有四五天了,心里也是想的緊。
梁涼陪著穆水華迎接了蘇恩南等人。
“這是我們公司的臺正曉先生,是我這張專輯的詞曲作者。”
聞聽對方就的臺正曉,梁涼錯愕了一下,然后面帶笑容地和對方握手。
梁涼沒記錯的話,上一世蘇恩南在十月份發售專輯《我們都是傷心人》,臺正曉相隔不到一個月也發行了他的專輯《找一個字代替》。
蘇恩南的專輯石沉大海,臺正曉的專輯名聲鵲起。
同一個制作團隊同一套制作人馬。
呵呵!很有意思呀。
若說這里沒有親疏,別人信不信梁涼不知道,他是肯定不信。
既然臺正曉沒有在這個世界消失,那么他發專輯的事情基本也不會說假消息。
待蘇恩南的專輯發售完畢,他就會發自己的專輯了。
可惜,倒霉的是這中間出了他這么個不確定因素。
綠島對大陸的娛樂圈滲透影響之深梁涼是非常清楚的。
后期已經發展到綠島隨便拉出一個不知所謂的東西讓大陸的天王天后給他們當配角的程度,你看他們在大陸娛樂圈有多大的勢力。
梁涼自己是無力去阻止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削弱他們的實力還是做的到的。
就拿面前這個臺正曉來說,他的出現基本宣判了臺正曉當歌星夢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