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看歌舞沒任何問題,但你晚上能出來嗎?你不怕你媽打斷你的小狗腿?”
原本熱情高漲的張靈仿佛兜頭被倒了一盆水,立刻沒了精神頭。
“要不這樣吧,晚上你出不來,白天總沒問題,下午放假我帶你去看他們排練吧。”
對趙小橋這個提議,張靈歡呼雀躍。
下午兩點多鐘,歌舞團開始排練的時候,趙小橋帶著張靈來到了畢勝歌舞團的駐地。
正好趕上梁涼正在給歌舞團的人唱新歌。
兩人有幸成為了除歌舞團的人外頭兩個聽到這些新歌的人。
“你干哥還會作曲呀?”張靈小聲問趙小橋。
“那是!歌舞團很多巨好聽的歌都是我干哥作詞作曲,厲害吧?”
張靈連連點頭,眼里全是崇拜。
“他做出的歌真好聽。”張靈由衷稱贊。
“雪在燒這首歌的前奏我需要一段二胡演奏,孟師傅這個得靠你了。”
孟師傅是歌舞團的老演員了,拉一手好二胡。
二胡開場后咚、咚、咚、咚的底鼓加入,同時有沙錘相伴。
梁涼給雪在燒編好曲讓樂隊開始練習,回頭就開始給《枕著你的名字入眠》編曲。
梁涼躲在一邊,抱著木吉他一邊彈一邊唱一邊和明紅鈴交流。
原唱陳明的嗓子尖了一點,在梁涼聽來并沒有唱出這首歌的神韻。
明紅鈴的嗓子稍微粗拉一點,在梁涼聽來卻是正好。
“我會枕著你的名字入眠,把最亮的心寫在天邊…這兩句要唱出那種深情的味道,不知道深情是什么味道?這好辦,來哥擁抱你二十分鐘你就知道深情是怎么回事兒了。”
“滾!”明紅鈴嬌嗔。
“滾不行!除了滾床單外其他形式的滾都滾不出深情的含義,要不咱們滾把床單試試?”
梁涼說話也不避諱外人,反正又不是真的。
想滾床單他早就滾了。
別看明紅鈴拒絕的態度看著很堅決,但那不過是欲迎還拒而已,像會笑的狗一樣假。
他如果態度堅決拿出不到黃河不死心的精神,怕是早就直搗黃龍了。
張靈噗嗤一聲笑了:“你干哥的臉皮好像很厚啊,你將來的臉皮會不會像他那樣?”
“我?那的看情況了。”
“看情況?啥叫看情況?”
“比如有一圈漂亮姑娘圍著我,說不定我的臉皮…”
“好哇!趙小橋!看不出你還挺有野心的,還想有一圈姑娘圍著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小體格。”
“我體格咋了,我干哥說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張靈還想說什么,突然看見梁涼在向他們招手。
“你干哥叫你了。”
趙小橋趕緊跑了過去。
“你叫張靈吧?”
不想梁涼直接把他省略了。
“是啊!”張靈有點懵比。
“我聽了你唱歌,你的嗓子條件想當好,如果將來你想這條路上發展…我只是說如果可沒說別的。”
梁涼突然就把話剎住了。
萬一人家考上大學成了國家棟梁級的人材,自己讓人家去當歌星這不是罪過嗎。